“这些信倒是说明了珈妃与西域的关系,可以证实,她确实是西域的卧底,为了控制父皇以后好和西域里应外合。有这些证据,足够将珈妃打入冷宫了。”黎明崇说。
“算是得到了我们想要的结果吧。就是感觉,我们来西域这么长时间,好像也没做什么,她就自己都招了。”朱清儿说。
黎明崇也有这样的感觉。
“你说,耶格尔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就是为了逃避惩罚装出来的?”
“不知道。”朱清儿可不敢说,她又不会读人心。“要是装的,那他演技也太好了。”
“人不可貌相啊。”
离开西域的前一天,两人又去看了耶格尔。他已经完成废物的进化,侍官说,他整日躺在**,只有饿到不行吃饭和憋到忍不住如厕的时候才会起来,剩下的动作就是翻身,再翻身。
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六个时辰在睡觉,醒着也只是发呆,什么都不做。
能把废物发挥到这么极致,朱清儿不禁感叹,耶格尔还是挺有毅力的。
侍官说他最近情绪很稳定,没有自杀倾向。两人和他说了会话,见耶格尔没什么反应,嘱咐了侍官几句就离开了。
西域的事,两人终究不好干涉什么。看到那些信后,黎明崇也不敢说自己的判断到底是对是错,唯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方式,就是回去看珈妃愿不愿意说了。
回到昌黎国的那天,刚好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天气还没转凉,人们穿着两层单衣,雪花轻轻飘落,才落在地上就消失不见了。
珈妃坐在珈蓝宫的石阶上,一身锦衣,端庄华贵。
雪花在她身边飘落,划过她洁白肌肤,鲜红的唇,她的美很艳丽,像是开在皑皑白雪中的一朵红牡丹。
黎明崇的书信先送回来的,皇后见了,立刻叫人封锁了珈蓝宫,里面的人不得出来。
珈蓝宫成了禁地,谁也不能进去。不过珈妃在宫中本就没有朋友,这宫封与不封,也只是关不关门的区别而已。
那些见不得珈妃一朝封妃的人都把她的事当做了笑谈,一边吃着茶点,一边津津乐道。
执素等几个贴身伺候珈妃的人都被关进了慎刑司审问,不过几天下来,打没少挨,口供却没有多少。不光是执素这个贴身伺候的什么都不说,就连只是在屋里做洒扫的,伺候洗漱更衣的,也什么都不说。
宫里的人都交由太医查看了脉象,阿五回来又给所有人听了脉,确认没有人中蛊。
黎明崇让他去给慎刑司里的几个不开口的奴才看看,阿五只能听出脉象的异常,却判断不出他们中的是什么蛊。
“怎么会判断不出来?中蛊的脉象还会不一样吗?”黎明崇问。
“当然是不一样的,不然也无法区分中的是哪种蛊。恕下官直言,下官习得解蛊之术已经是近十年前的事了,这十年间,必然会有新的蛊术出现,这蛊是什么蛊,如何解,下官也无法得知,恐怕只有珈妃娘娘自己知道了。”阿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