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子是个泼辣货,这辈子就烦人家乱嚼舌头根子,直接骂了回去。
“他婶子,咱也是为你好啊,别真到了那时候,你哭都没地哭。”
“呵!刘柱媳妇,你当谁都是你家男人呢,看个母的就挪不动步了?有在这嚼舌头根子的工夫,还不如找找你家男人,看看,是不是又跑哪个小寡妇**了。”
刘柱媳妇被怼了个大红脸,倒是收拾了箩筐匆匆离开。
其它几人讪讪的,没再说什么,收拾收拾都回家了。
刘婶剜了一眼,“一个个就是贱的。”
挑起担子,直接回了家。
**,姑娘仍旧沉沉地睡着,若不是还有那么些微的呼吸,刘婶都要怀疑她是不是……
净了手,拧了布巾给姑娘擦擦脸,擦擦手,只是擦着擦着就红了双眼,“可怜见的,才几天的工夫,就瘦脱相了。”
偏巧这时,**那姑娘嘤咛了一声。
刘婶吓了一跳,“醒了?姑娘,你可是醒了?”
眼见着姑娘皱了眉,刘婶这个高兴啊,喊着,“当家的,当家的,快去叫胡大夫,姑娘快醒了。”
然而,胡大夫也只是肯定她还活着。
姑娘来刘家一个月了,从胖呼呼到皮包骨,刘婶更是每日里叹气。
有人劝着,不行,就放弃吧。
被刘婶骂了回去。
“丧尽天良!”
没遇上,这姑娘什么命运刘婶一家管不着,可是遇上了说明有缘,再给扔了,那当初不如不救。
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姑娘满身的伤,好的倒是快,刘婶以为那背上不定得落多大的疤,可神奇的是,待那痂脱下,姑娘的背上竟光滑无比。
这日,胡大夫又来诊脉,倒是把老人家惊的坐到了地上。
刘婶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胡大夫结结巴巴地说,“喜喜喜脉!”
喜脉?
胡大夫点头,“一个月!”
“这这不就是说,老刘救上来之前发生的?”想着那满身的伤,刘婶满眼的疼惜,“这是遭了多少的罪啊!”
说起来也怪,刘婶就没觉得这姑娘是个坏的,打从第一眼,她就得这是个好姑娘。
正当两人怔愣不知所措之时,**的姑娘睁开了双眼。
无毫预兆,姑娘醒了。
“姑娘……”
刘婶轻轻地唤了一声。
那姑娘转过了头,冲着她笑了一下。
刘婶那个激动啊,一辈子生了五个小蛋子,想要个闺女可老天爷就是不给,这姑娘一笑,把刘婶的心都给笑化了。
急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手,“有没有哪不舒服的。”
姑娘摇了摇头。
刘婶忙说,“等下,婶子去给你倒杯水。”
姑娘的目光一直追着她,却露出一抹不解,等她喝了水,问了一句,“你不是我娘吗?”
刘婶傻眼了,咋咋还认上娘了?
那边胡大夫急忙去握姑娘的手,不成想,姑娘反手就给握住了。
当了一辈子大夫的老胡,直接就是一声尖叫,“啊――”
姑娘忙放开,“不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有意的。”
她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偷偷伸了过来,手自己就出去了,听到叫声立马放开,可大夫那手婉也变成了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