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书房里。
“这不可能!”
温姝顏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我女儿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司明津沉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拿一份报告污衊我的女儿。”
“污衊”徐宗兰嘴角勾起一抹讥誚的弧度。
“白纸黑字,加盖著医院的公章,鑑定流程清晰,哪里污衊了”
温姝顏气得將报告摔在茶几上:“这里连小瑾和延彻的亲笔签名都没有,谁能证明样本的真实性”
徐宗兰冷笑:“我有作假的必要吗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份鑑定是假的。”
“但它就是真的,我非常痛心。”
“鑑定的样本是今早司瑾孕检时刚抽的血,与阿彻出生时留存的脐带血。”
温姝顏:“你说是就是吗证据呢”
“我没见过哪个当婆婆的,会趁著儿媳孕检,偷摸著干这种事情。”
“你......”徐宗兰被懟得气血上涌,咬著牙:“我知道你们不会承认。”
“毕竟女儿干出这种坑蒙拐骗,无耻下作的事情,哪个父母能接受”
“但你们不接受,它就不存在了吗”
“你赶紧给我闭嘴!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我的女儿。”温姝顏猛地站起身。
“我说错了吗”徐宗兰毫不退让。
“你一口一个女儿,但你真的了解你这个失散多年、刚认回来的女儿吗”
“你知道她过去二十几年是怎么过的,又做过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温姝顏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著,迟迟说不出反驳的话。
正是那些她知道却不愿深想的事情,像毒蛇一样噬咬著她的心。
徐宗兰看著她骤变的脸色,心中更加篤定,语气带著胜券在握。
“看吧,其实你心里其实也清楚得很。”
说著,她从包里甩出几张照片和资料,正是关於“罗城康”的调查。
“司瑾偽造身份的事情,我想你们应该知道了。”
“所谓的加拿大养父母,根本就是她钱请来的演员。”
“学歷、背景,全都是假的,就为了嫁入豪门,把我们裴家耍得团团转。”
“就这样,你们让我如何相信她的品性”
司明津温姝顏看著那些证据,呼吸一滯。
徐宗兰见他们这样,气焰更甚。
“如果只是身份造假,看在她又怀著孩子,且阿彻喜欢的份上,我还能忍。”
“可现在呢”
她重重地拍在沙发扶手上,发出“砰”的一声。
“她连孩子都不是我们裴家的血脉。”
“她这是想干什么”
“我待她不薄,阿彻更是如珠如宝地宠著她,百分之百信任和维护她。”
“她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难道我连上门討个公道的资格都没有吗”
司明津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紧握著拳头,克制著翻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