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程澄都在做一个梦，有个人一直在追自己，而自己死命逃亡。没与那人面照，却知道一直在身后不远。那种恐惧与绝望好似亲身经历一般，折磨着自己。
醒来后，浑身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下身更是疼痛难忍，回想起昨夜的经历，不由红了眼眶。更清晰的是，好似有种味道融入了自己身体，是许言的味道。好像随时萦绕在自己周围，时刻都能闻到，那种特别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成熟气息。
可是，身边并没有许言。
抬了抬腿，艰难的挪了几步，洗漱换衣服下楼，已出了一身薄汗。眼眶湿润，好想回自己的家。想妈妈的饭，以及疼痛时可以随时撒娇的特权。在这，不能喊疼，不能控诉。
“喝点粥。”
许言给程澄端了一碗红豆粥，给她倒上一杯豆浆。
之前，程澄总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许言每天都起的比她早，而且做的也是粥或者豆浆之类的东西，很简单，便也心安理得起来。只是，早上还是会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一起做早餐。
如今，程澄觉得他就算把粥吹凉了喂给自己都使得，昨晚真是太粗暴，太没人性了，就算是情人，也应该温柔一点吧。
“奥。”
摸了摸酸痛的腰，也不道谢，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吃了起来。
许言也看出了程澄一脸的不痛快，知道她肯定是怨自己的，也没打算多说，对她这样的态度也没什么不喜。他知道，她迟早会主动跟自己开口，一点都不慌，气定闲神的坐在她对面吃早餐。
吃饱喝足后，程澄突然想起，工作呢？本想罢工不去洗豆浆机的程澄又站了起来，老老实实去清洗了豆浆机。
顺便把两人的碗也洗了，一脸乖巧的坐在许言身边。许言见她这样，有点心疼，又觉得有种满足。本想放她一天假的，还是忍住没说。让她去忙活把。
“许先生……”
程澄讨好的靠近许言，小屁屁朝他挪了挪，将两人中间正在舔毛的橙橙推下沙发，攀住许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