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心疼地摸摸药药的脸，轻声询问：“疼不疼？都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懂事的药药却连忙摇摇头，小手握住沈凌的手：“不是，是药药不小心的。”
听到药药这么说，沈凌胸口仿佛堵住了一样，霍地直起身体看向那些小孩子。
一种天生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无形中震慑了所有的小孩子，一个个挤在一起，紧张地不敢再动，好像做错了事情一样低下头。
意识到事情已经闯大了，张莹有些后悔，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偷偷钻进人群里，她刚准备逃走，脚还没来得及伸出去，一个人已经说话了。
“是那个人打了药药！”
一个声音大声地说出来。郑乐萱第一个告状。
“是她打你吗？”沈听蹲下来温和地声音仿佛能够安抚人心。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消散了不少，药药抬眼看了眼沈听，眼睛不自觉地往一个地方瞟一眼。
可是，又害怕什么地缩了缩，不敢继续看下去。
胆小的她害怕再挨打，之前是因为要保护自己的乐萱姐姐她才有那么大的勇气。
当然，细微的表情逃不过沈听的观察，顺着药药的视线，沈听看到了一个梳泡泡头的小女孩，眼里正躲躲闪闪着。
那是心虚的表现。
依稀记起，这似乎是张家的宝贝女儿。
可是，不等沈听说什么，沈凌突然抿紧了唇，走过去一把将张莹揪出来，推到药药面前质问：“我刚才看见你打她了，对不对？”
张莹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不知道是因为面对沈凌还是因为什么害怕。
见她脸色发白，周围的人已经猜出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