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枫转头看了一眼墨廷,道:“没事,我去去就回。”
如此一来,墨廷便没有在阻拦。
叶枫枫跟着那几个衙役走了。
而墨廷见叶枫枫走远后,便转身进了身后的一条巷子……
不到半柱香功夫。
叶枫枫便走到了衙门口。
她站定,冷色道:“我人已经到这儿了,你们快去办了,办完了给我拿来。”
那衙役转头,瞥了一眼叶枫枫,不耐烦道:“你不进去,怎么能行?这办执照要签字画押,还要交税费,都要你亲自进衙门去办。”
叶枫枫:“……”
那衙役又不耐烦道:“到底办不办?不办拉倒。”
说罢,便大摇大摆的进了衙门。
叶枫枫在外转了一圈,心想:老娘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这小小的衙门能奈我何?
接着,叶枫枫昂首挺胸,从容不迫的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被迎到了内厅。
那是一间大约三四十个平方的大房间。
里面摆着红木桌椅,一面放着一个木架子,架子上摆着几样古董。
那衙役如同变脸一般,换了个态度,他皮笑肉不笑道:“您先在这儿坐着,等一会儿。我先去办理执照,好了就拿过来给您签字。”
叶枫枫皱起眉头,只觉得不对劲。
这时,高某款款而入。
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枫枫,温声道:“叶姑娘,久仰久仰。”
叶枫枫站起身道:“你是?”
“本官就是这南县的县令,高某。”
叶枫枫嘴一撇,道:“我不过是办个执照,用得着大名鼎鼎的县令出马?”
叶枫枫还记得,当初她登上大当家之位不久。
这高县令就带着衙役,前来剿匪,结果在山下转圈,怎么都上不了山。
最后不得不灰溜溜的打道回府了。
自此以后,叶枫枫便不太看得起高县令,更看不起他手下那些乌合之众。
高县令闻言一笑,道:“办一个执照自用不着本官出马,但是本官听闻,是叶姑娘亲自前来办理,本官便愁忙里抽空特来与姑娘一见。”
叶枫枫听高某左一句叶姑娘,右一句也姑娘的,心里已经有了逼数:这家伙怕不是已经猜出她的身份了。
叶枫枫低头思索了片刻道:“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知道我是谁对吧,你把我喊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高某闻言,爽朗一笑道:“叶姑娘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聪慧过人,我请你过来并不是要为难你。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说罢,便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叶枫枫。
叶枫枫自然是不敢喝高某的茶,她只接过,轻轻放到一边,而后警觉道:“你是官,我是匪,咱们如何做朋友?
而且,两年前,你曾经来我们山寨剿匪,这件事我可还没忘呢。”
高某闻言,果然脸色一变,而后他道:“那时候不过是做做样子,做给上面的人看罢了,你不必当真。
而且那时,我一个匪也没剿到,咱们之间没有流血伤亡,没有血债,自然能做朋友。”
此言一出,叶枫枫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高某。
心想这人虽然是个纨绔,但并不是草包,他上任五六年,虽然毫无功绩,但也未鱼肉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