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飞语再三拒绝，还是被栾清硬生生塞进了手中一大袋灵石。
栾清也不担心顾飞语拿不下，因为她知道顾飞语是有储物类的法宝的。
顾飞语的那点丹药栾清自然是看不上的，当然也不会要了，两人又攀谈了会，顾飞语最终还是要离开的。
栾清怔怔地看着顾飞语的背影，眼神带着不由言说的色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药王谷离开之后，顾飞语和小悠走在坊市的街道，任凭外界的叫卖声如何的喧嚣，顾飞语都忍不住的在想栾清所说的大乱。
“你这个臭婊子，我让你来这里卖东西，你倒好给我勾引起男人来了，看我不踹死你！”一道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很难听，顾飞语听到了，但他不想理会。
小悠看着远处的那名揪着女人头发的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目光落到了顾飞语的身上，见他没有反应，她也没有动。
“大牛你快给我住手，当初你娶顾馨儿的时候跟个哈巴狗一样讨好着，我这个做干娘的才做主答应了，如今你可不能翻脸就打老婆啊！”
顾馨儿？顾飞语怔住了，连忙转过头看了过去。
“小悠。”顾飞语呼喊了一声，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又夹杂着颤抖的波动，似是有些害怕。
小悠的身形很快，快到人们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那个男人已经摔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捂着胸口看向小悠，目光中有愤怒，又有畏惧。
顾飞语这时也走上前去，女人也抬起了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茫然，然后似乎又感觉有些熟悉。
最终，还是顾飞语先说道：“你是顾馨儿？”
女人看了看顾飞语，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小悠，十年过去，少年已经长大了，但小悠的面容却没有太大的改变，尽管印象很浅，但还是想起来了。
她是顾馨儿。
顾飞语有些不敢相信，若不是她承认顾飞语一点都不会相信，因为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了，连一点相似的气质都感觉不到。
顾馨儿苦笑了一声，说道：“飞语，很难相信是吧，世事无常……这就是命运。”
当初顾馨儿三人全都没有通过州试，几乎是进去没多久就被淘汰了，后来又经历了一些事情，三人走投无路，幸运的是顾馨儿被王大娘认作了干女儿，过了普通人的坊市生活，再后来便是如普通人一般嫁人了。
顾飞语愤怒地说道：“就因为这个李大牛家有点钱你就嫁给了他？”
顾馨儿摇了摇头，说道：“州试被淘汰之后我们便无路可去了，你也知道家族已经被毁了，我们身上又没钱，若不是王大娘我恐怕早就饿死了，而且当时李大牛对我很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