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记住了姬无命和梁咏冰的长相,戒备也心没有先前那么足。
村头,一个花甲老人在树底坐着。
姬无命走到他面前问:“老伯,我们出村要去庙里拜一拜,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吗?”
“拜什么?”老人抬头看向姬无命,眼神迷惑。
“不是咱们村子的传统吗?”姬无命道,“出去的时候要拜一拜庙里的神像。”
老人摇摇头,“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在这里活了六十多年了也听过这种传统。”
为首的男人紧追慢赶的过来,正好听见了这话。
他停下来脚步,在梁咏冰和姬无命两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三人对视,气氛凝固。
不等为首的男人开口,一阵呼救声由远及近:“救命!”
正是那天和姬无命搭话的女人。
看见这个女人,姬无命只觉得头大。
自己好不容易把梁咏冰哄好,怎么这个女人又出现了?
不等梁咏冰反应,姬无命就拉住了她的手说:“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你别生气。”
“我又不是不懂事的人。”梁咏冰无奈的看了姬无命一眼:“既然那件事已经翻篇了,我肯定不会再和你生气。而且……”
梁咏冰转过头来看向女人的方向:“你听,她在呼救。”
此时,女人也看见了梁咏冰和姬无命,她眼前一亮,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加快了脚步。
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几步就追上了她,大手拉住她的衣领,将人往回扯。
女人挣扎着,朝着梁咏冰和姬无命伸出手,眼神悲哀又期待。
梁咏冰被这样的目光触动,想要过去帮一把。
她看向其他不为所动的人:“你们没听见吗?她在喊救命!”
为首的男人拦住梁咏冰,道:“不过就是夫妻之间吵架,我们都习惯了。”
此时,山洞的另一边。
南宫助躺在水里,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洞中寒冷,水温也低,他打了一个冷战,嘴唇煞白。
身后响起来轻微的声响,渐行渐近。
光影落到来者艳丽的脸上,正是张雅,手里抱着一束月圆花。
他没有回头,颤着嗓子问:“找到了吗?”
张雅停下来,把花递到南宫助的手里,自己靠着洞壁坐下。
看见月圆花,南宫助当时从水里站了起来,手里捧着花,脸上却不见半分欣喜,他拧紧眉头,质问张雅。
张雅秀气的眉头皱起,隐隐有些不耐,却还是解释说:“原来的地方没有月圆花了,我找了好多地方才重新找到。”
南宫助冷哼一声,拿着月圆花不言,低垂眼睫,手轻轻在月圆花的花瓣上划过。
如果事成,妹妹不仅可以健健康康,他或许也可以不受这般苦楚……
张雅抬眸,正好看见南宫助眼里的暗芒,嘴角微勾,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你猜我在半路上遇见了谁?”
“谁?”
“你的好学生,梁咏冰。”张雅站起身来,伸手拂了拂裙角,眼底嘲弄:“她还想跟踪我,我把她引到了邪教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