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服务员一阵沉思,那个服务员也皱着眉头,小声继续道:“你说他会不会是被算计了,我们要不要帮他?”
闻言,那个服务员抬起头,摇着头:“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多管了,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别瞎操心,到时候别弄巧成拙。”
声音虽小,纪清清却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拉,她心头一紧,满脸写着仇怨:雍景行那里一定有什么问题!
纪清清走到那两个服务员面前,礼貌地问道:“你好,雍总是我的朋友,你能把钥匙给我一下吗?”
那两个服务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赔笑道:“哦哦,好的小姐,我这就给您去拿。”
纪清清微笑着点了点头,很快,服务员就递过了钥匙,纪清清朝雍景行的房间走去。
插如钥匙,轻轻拧开,纪清清鼓了鼓气,直接推开房门。
不开不要紧,一开吓了她一条,地上正躺着姿势歪七扭八的李莲华,脸上还微微有些肿,好似被打了一番,颧骨边轻轻泛出些青紫色。纪清清怔了怔,忽然听到洗手间传来巨大的流水声。
纪清清鼓着胆子走过去,里面正是雍景行。
他正在疯狂地往脸上扑冷水,一股狠劲直往脸上拍。水龇牙咧嘴地溅出,整个洗手台上溢满了水。
纪清清一惊,他这是在干什么?
镜子里的雍景行,发梢上滴挂着水珠,一丝一缕都浸蘸着男人特有的气息。猛地一瞬间,雍景行用力眨了一下眼,甩了甩微湿的头发。那面部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英气逼人。却是唇红齿皓,有着说不清的惊艳。
纪清清依靠在门框边,调侃道:“美人恩,难消受啊。”
闻言,雍景行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转头看向纪清清,喉结上下滚动。内里一阵的燥惹,胃好似要翻腾起来一般。
雍景行强呀着难受,面上含笑:“嗯?难消受?”说着顿了顿,喉咙里戏谑的笑声好似动物低沉的咆哮,“需要窝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