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清点点头,表示赞同雍景行的想法。“我带你去个地方,别问,我到了会给你解释。”雍景行拿出给纪清清准备的口罩和帽子,神神秘秘的带纪清清出了门。
坐在出租车上,雍景行说了一个纪清清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址,两人下车后,经过一条又一条弯弯拐拐的小巷,来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雍景行紧紧拉着纪清清的手,让她一定不要远离自己。纪清清一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大骗白花花的肉。纪清清走在里面,她是穿的最多的女性。那些女人都无一不是画着浓妆,顶着夸张的假睫毛,身上的布料恨不得只有三店。
整个酒吧的空气里弥漫着各种各样劣质而又浓烈的香水味,还有散不开的烟味儿。
纪清清很好奇雍景行为何来到这里,雍景行左看右看,穿梭在人群中,最终驻足,指着前面一个颓废的正在喝酒的男人告诉纪清清,“那个人叫做曹建国,我现在手里的这块地,就是我父亲当年从他手里买来的。”
说起这块地,那个是整个城市中心传华商报的缔结,要说雍景行生意能做的这么成功,也是根据那块地的地理优势。能在那么早的时候,拥有这块地的人肯定也是非富即贵。
可是看见眼前这男人,手里只有酒杯,头发花白,眼睛却总是将目光放在那些来来往往的大腿上。
纪清清不得不开始好奇这位曹建国。他是怎么拥有这块地的?而且卖出那块地,现在也应该有很高的收益,怎么现在还会在这样一个脏乱差的小酒吧里面喝着低配的鸡尾酒。
雍景行附在纪清清的耳朵上,讲起这个曹建国这些年来的经历,说起他可真是有那运气,但没那命。
曹建国当时也是一个落魄的小职员,同学经济大萧条,他也被裁员,但是在走之前,他不在,真的进了办公室,出来手里就拿了几张地契,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但是可以很明确的,知道的是在建国初期,他得到的那些地块都是用非法手段获得的。
但是雍景行现在最想要搞清楚的,就是想从曹建国的口中知道。当年他卖给父亲的那块地是否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