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萱宁非要让她提起这些事情,沈清雁心里难受,深深吸了口气才缓和下来。
高萱宁紧紧皱眉,望着沈清雁的目光满是不可思议。
“与我争输赢?沈清雁你是不是疯了?你连自己归宿都解决不了,你和我说我会遭受报应?”高萱宁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顿时仰头大笑。
“我告诉你我之后会遭遇什么,我皇兄会愈加能干,成为中原最厉害的君主,我身份地位会仅次于他之下,别说我杀了你了,整个中原的人命都不算人命。”高萱宁冷哼。
“也就只有你把你沈家人当做宝贝,对于我和我父皇来说,不过挥挥手就能解决掉的人罢了。少要以卵击石了,趁着这些时候还不如多想嫁去冬羌之后怎样讨夫君关心。我可记着冬羌的三皇子是个傻子呢。”
高萱宁嘲讽沈清雁,字字戳在沈清雁的心里。
沈清雁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我先回房休息。”
末了,沈清雁对高萱宁轻轻说了一声。
高萱宁话语刺耳,可说的又有什么过错呢,她现在与高萱宁争就是以卵击石啊。
望着沈清雁离开背影,高萱宁不屑冷笑。
皇宫中发生的事情未有影响其他,也就宫里人知晓。
日子愈加接近,诸葛云廷已经张罗起去讨伐苗疆余孽的事情,趁着天色不错,秋末笙离开睿王府,看看给诸葛云廷准备些什么东西。
她当真是好久没有逛过京城了。
四周仍然热闹非凡,丝毫没有因为中原更换君主有半点影响。
这是先帝的悲哀,也是现在君主的好事。
“我们先去看看布料,外面不似京城,天气寒冷起来当真冻得死人,得多给王爷备些被褥才行。”秋末笙吩咐玲珑。“顺道着给秋府送些。”
想到原本两个女儿两个夫人日子过得清闲,现在却只剩下秋至诚一人待在偌大秋府,秋末笙不禁有些心疼起秋至诚。
“小姐,您怎么对外面这么熟悉啊?”玲珑纳闷。
这些天她陪着秋末笙打理这些,愈加觉着有些疑惑。秋末笙对外面事务实在熟悉得很,要给诸葛云廷准备什么更是了如指掌。
这可不是秋末笙这样一个小姑娘知道的。
“我小时候常常偷我爹的书看,书上记载了有。”秋末笙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找了个理由搪塞。
好在玲珑一直信任秋末笙,秋末笙这理由又未有怎样纰漏,玲珑便没有多想。
“秋末笙?”
秋末笙和玲珑正在挑选厚实布料,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秋末笙转过身,顺着声音望过去。
高平川双手背立,站在自己不远处,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
“二皇子。”秋末笙嘴角微微上扬。
这些日子过得舒坦了些,秋末笙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人没有解决。
比起秋琴,高平川更要恶毒许多。
所以秋末笙才将高平川放在最后,好生让他尝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感受。
高平川倒是自来熟得很,见秋末笙看见自己,他一步一步走到秋末笙面前。
“还真是巧,能在这儿遇到你。”高平川笑道。
“这里是京城最大卖布料的铺子,你若也是来买东西的,我们两个碰见并不奇怪。”秋末笙二话不说泼了高平川的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