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一点,为什么他不做反抗?身为一个得宠的皇子,居然连自己选择的权利都没有?说出去不觉得好笑吗?
当然风泠也不会这样同瀚舒说话,风泠敛目,看了眼在旁边已经熟睡过去的温妍笑,沉了沉自己的语气,继续跟他说着,“你母妃之事还望皇子节哀,我也明白你们母子的痛楚在哪里,但你没有想过,若日后是你登基为王,那是何风景?”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天朝上国的自温皇帝并没有立过太子,只要是瀚舒娶了温妍笑,那他太子的位置就问了。
可偏偏瀚舒和温妍笑互相不喜欢,中间还闹出了笑话,也不打紧,现下风泠要让瀚舒明白一个道理。
她走到圆椅前坐下,优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又开始说了起来,“你母妃如果真不是被人所害,而是自己自.焚而亡,那你得考虑你母妃为何要做出如此之事,不就是怕你父皇的束缚和压迫吗?
我倒是希望你能够想清楚,别再过这种一眼望穿到底的日子,不如做做自己喜欢的事。”
现在风泠愈来愈觉得自己是个传教大师,对任何人她都必须进行一番劝诫或者洗.脑。
累了累了,真的是太累了,风泠见到旁边有茶水,她还自顾倒起一杯茶喝了几口,听见瀚舒的话,“并不懂掌司夫人是个什么意思,如果掌司夫人没什么事,见到你家公主后就回去吧,你也不便再继续呆在这里惹人显眼。”
听完他的话,风泠有的时候真在怀疑一件事情,他是不是没脑子啊?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也不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