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白芊芊拿起手机打电话，那边卢卡斯接的不算快，十秒钟之后声音才传出来：
“董事长，刚刚在开会，有什么事？”
白芊芊深吸气，轻声回答：
“以后跟楚氏集团的合作不用太上纲上线，之前签的三七分成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可以转成五五分。”
“董事长，咱们现在没必要这样做，对方并没有就合同提出异议，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
一句话突然提醒她，白芊芊稍加沉思，还是坚定地开口：
“没有误会，是刚刚明白一件事，突然就想补救，不过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你只要记住楚氏集团的事也同样上心，利润上我们可以不计较，只要对他们有利就好。”
卢卡斯更觉得奇怪：
“董事长，您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让人……”
“没事，是我终于明白一件事，楚天宸没我想象中那么冷漠，他背后为我做了很多事，我不该处处针对他。”
电话里的卢卡斯轻叹一声：
“董事长，所以你终于打算跟楚氏集团真正合作？这也是我一直想要促成的，我之前查到一件事都没敢跟您说。”
白芊芊皱眉，听着他继续：
“白氏集团有个工程师跳槽到咱们公司，那天听他跟同事说，白氏集团破产清算似乎被人算计，说欠了员工一大笔保险，当时是接手的楚氏集团帮大家补交了。”
眉间的褶皱更深，白芊芊深吸气，一字一句地反问：
“你怎么不早说？”
“您之前从来不愿意听有关于楚氏集团的事，就连这次合作最后都压到不可思议的三七分，所以我……”
切断电话之后，白芊芊脑袋里有片刻的空白。
本来说不恨，说放下，原来她没有。
还是恨。
还是无意间就针对。
楚天宸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而且他做的远比他嘴里说的要多。
这个傻瓜。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