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照这个去办，有问题就把合同找出来，让他们一字不落地背出来再说。”
接着，他把签好字的合同递给方文帆，表情里写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看着方文帆出去，房门背关好，白芊芊这才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房顶说：
“传闻你生意做的好，其实是这么不通情理，我做生意跟你不一样，我靠的是核心技术，咱们路数截然不同。”
楚天宸一边翻开文件，一边随口应了一句：
“可你别忘了，核心技术总要走到时代的最前沿，一旦你被人超越，那就是一无所有……”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过去，声音比之前缓和了不少：
“芊芊，我不想你太累。”
白芊芊翻身跟他对视：
“你不也是要签那么多文件？也没见得比我清闲多少呀，我除了研发那段时间，其余大部分都可以不闻不问。”
对面的男人挑眉，继续问：
“你没有一点怀疑？万一你的合作伙伴背叛了你？！”
白芊芊皱眉，当即摇头：
“不，不会 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卢卡斯跟我是患难之交，金城跟我算是生死之交，说起来还是小洛儿成全的……”
没让她说完，楚天宸就沉声问：
“所以，你觉得白氏集团破产，到底是因为选人不对，还是公司真正经营不善？！”
她一吸气，眼底的神采暗下来，把头抵在胳膊上，一字一句地回答：
“大概，因为选人，不然——我不认为一个实业公司会那么容易倒闭。”
“不错，所以你也要注意，人有时候不会变，但变化的时候可能让你猝不及防。”
两个人对视之间，眼底的光芒重合，白芊芊突然发现，其实这个男人的理念可能跟她是相同的，只是表达方式不太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