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兰神色又是一僵,‘神明’用完就扔的行为明显伤了他的心,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看向‘神明’一旁的秦钰,开始介绍起自己的价值来。
听着听着秦钰发现这家伙确实是个人才,诡辩论选手,或许从遇到他的第一面起,就应该先把他的舌头给割了。
“维兰,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说到这里,楚酆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当球踢。”
可这句话楚酆说完就后悔了,还不如不说的好,祂清楚的看到维兰脸上多了丝红晕。
…又被他爽到了。
果然,对付这种变态的方法只有冷处理。
熟悉完一切后,天快黑,众人早已各自散开。担心维兰坏事,楚酆便直接带着他去找陆谦发过来距离最近的坐标点,打探情报。
夜晚。秦钰一个人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一扇窗户,夏末,夜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身后传来脚步声,秦钰没有回头。
“…对不起。”来人声音有些低,眼神复杂。
“你回去吧。”
夜风裹挟着语气里的淡淡凉意,靲时洲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他朝着青年靠了过去,声音有些压抑:“秦钰,不是这样的,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秦钰一怔,这才转身看向他,入目是一双眼底泛着血丝的双眼。
接着靲时洲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浮木般:“我…不想伤害你…但祂在逼我…你别怪我…我控制不住…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从对面人的眼中不断滴落,隐隐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