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被他的举动吸引纷纷停下动作静静看着,期待着结果。
不远处的靲时洲心头猛的一滞,随后眼底泛起一层血丝,他以为他是谁?救世主吗?他这么做会被那群没有理智的人们吸成人干的!想到这里他疯了似的朝着人群里的青年冲去。
血液滑过喉咙时有些粘稠,周围的喧嚣声渐渐模糊,他感受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青年手指不易察觉的颤意。
随后,在靲时洲到来的前一刻他停止动作,随后在众人的眼中一步步朝着一个丧尸走去。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如同登场的明星,众人几乎是争先恐后的给他让出道路,期待的看着会接下来的奇迹。
赶到的靲时洲则是铁青着脸一把拉起秦钰的手腕,想把他痛骂一顿,但他终究是将到嘴的话憋了回去,撕下里面的衣服将他还在流血的手快速包裹起来。
秦钰的血没有任何作用,看着狼狈的被丧尸追着跑的青年,靲时洲冷哼一声。
寂静的室内突然响起一声压抑的低笑。
“你笑什么。”余厌看向墙里的维兰。
维兰摇了摇头,嘴角噙起玩味的笑意:“真是精彩的表演啊。”他真的低估秦钰了,太有意思了,以退为进,居然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让那些人停下脚步。
“你又做了什么?”余厌顿感不妙。
维兰抬头,与余厌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同时,他眼底深藏的算计和戏谑藏入在眼底。
“我只是觉得,秦钰这个人,以后会成为我们的心头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