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在师父们都死了的情况下……
师父的情况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普通人是肯定找不到的。
要说普通人能帮上什么忙?
可能在收尸的时候会作用明显一点。
呸呸呸,不能诅咒师父。
掌门之位,他想用抢的,不想用继承的。
“……不急,师父们可能在忙,我们先看看。”
马夫将马车停下,“大人,那村子干旱,没什么人,进去之前我先把咱们的水囊灌满。”
车泽让他去。
不久他回来了,嘀嘀咕咕的。
车泽问怎么了,马夫将四个水囊举起来给车泽看,“大人,您瞧这四个水囊,我花了二两银子买来的。”
车泽顿时拧紧了眉头。
地下水都是相通的,京城还好好的,这村子就在京城城外,怎的旱成了这个样子。
察觉到有蹊跷,他沉默不说话。
心里突突突的。
直到进入村子,车泽朝村子看,简直荒无人烟。
车夫的老家就是这附近的,他们都知道这块地方,于是介绍起来。
“大人,这地方旱的蹊跷,村里原来住着的人都想了办法的,挖水渠,打井,求雨,一点儿用都没有!”
“你瞧瞧那儿的屋子。”
车上的三人顺着车夫的指头看去。
哪儿呢?
哪有房子啊?
车夫十分冷静的说,“看不到就对了,那儿原本是有房子的,一大片,结果旱的要死,那年起了一点儿火星子,一把火烧没了。”
车夫指着干巴巴的土地,“原来这儿可是有个河坝的。”
三人又看那个土坡。
好像……能看出来点儿‘水坝’的影子了。
“当年有多深呢?淹死过这个数的人。”
车夫转头给三人比了个数字。
“可以说是相当的宽了。”
车泽问,“那河呢?河不可能也干了吧?”
车夫马上回答,“没干没干。”
“当年是断流过一两年的,下游的村子当时旱死过好多庄稼,后来听说这村子风水不好,一直不下雨,下游几个村子连夜扛了铁锹给那河改道,偷摸挖了一年多。”
“大人!你说怪不怪,也就是那年,断了的又续上了!”
车泽看他说的高兴,“下游村该不会就是你们村吧?”
马夫眉飞色舞,“大人您可真是神机妙算,正是我老家。”
车泽:……
将头缩回来,车泽叹了一口气。
没辙,什么神神叨叨的,他干脆现在摆开摊子驱邪好了。
师父会在里面吗?
抬头一看嘟嘟,那孩子抿着嘴,眼睛眨眨眨的看自己。
希冀,渴望。
车泽欲哭无泪,能被饕餮惦记上的东西能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这一趟不会送命吧,简直哭死o(╥﹏╥)o。
马车晃晃悠悠的进村,法相在地上干的特别明显的边界线上来回蹦跶。
我进来,我又出去,进来,出去——
好神奇,有一种好像冲破水面的阻碍感。
马车又又又停下了。
这次是因为马彻底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