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从地牢出来,嘟嘟去休息了。
救一个爹太废姑娘了。
她不要再动了,她要开始偷懒了!
不过彻底睡觉之前还嘱咐怀峻熙,快马加鞭的给车泽去一个消息,就说他的人生宿敌被抓住了,而且又找到一些骨头,让他速来,头骨带不去京城。
怀峻熙去办,不过这封信里面没有提到任何太子的事,因为不知道太子接下来是什么打算,怀峻熙的信走的是商路,不适合提他们。
车泽收到消息果然立即找理由动身了。
因着车泽为了破解符文的事总是四处奔走,所以这次出行皇帝倒也没为难他。
只是稍稍质疑后,车泽就将信给了他看。
全文就提了提发现一块神奇骨头的事儿,真真是多余的一个人都没提到。
常寅看信,“嘟嘟那孩子倒是好能耐。”
车泽怀疑人生,这封信里哪儿提到嘟嘟了?没有吧!
皇帝怎么什么都知道。
常寅:呵呵。
那么大一个马车,还在除夕夜离开,真以为靠太子妃手底下的人就能办妥了?
要不是他命人放行,太子妃的计划在家门口就夭折了。
幸好太子妃不负皇帝所望,知道破釜沉舟,将嘟嘟送出去。
常寅不说什么,也不想听车泽又编胡话给他听,让他赶紧走,别胡说八道了。
车泽:……
等车泽到半路上,北漠大捷的消息才传回了京城。
要么说常鸿轩的霉运破除了呢,信使这一路都没遇到什么事儿,顺顺利利就到京城去了。
皇宫大殿上,有人奏报季太师因为联系不上女儿已经病倒了,老两口已经收拾东西,出发亲自去找女儿了。
常寅听到这个消息烦躁了一瞬,他的儿子一个两个都要丧命,他如何能有好心情。
季梦秋到底怎么回事!他派去了那么多的暗卫,她是怎么作死的还能陷入危险中?也太不安分了些。
常寅捏捏眉心,“去,让他们去!朕已经派人去搜寻,季太师去了也不会有危险的。”
那地方常年水患,常寅年年拨款治理水患,但还是隔三差五的有村子被淹。
常寅想起这个地方更是头疼,治理水患明明是他拨款治理的成效,可是这些愚昧的村民,若是没有发大水就是河伯显灵了,发大水被淹了就是朝廷不作为……
气的常寅经常因为这个事儿暴跳如雷。
谁的功劳!
要不是皇帝不能撸袖子打架,他都想亲自揍那些只知道上供的村民了。
把他们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童男童女的事情常寅也管了,根本管不住。
这些人总会偷偷的进行,这行为几乎成了那一片所有百姓的执念,献祭的事等官府发现的时候经常已经为时已晚了。
只要!只要季梦秋不是带着孩子去竞选童男童女,一切都好说,去哪儿他都能找到。
想到这里常寅愣了一下,季梦秋应该不会这么大胆吧,拿皇子去竞选献祭的童子……
“报!北漠大捷!太子大败北漠,以百余人之力力挽狂澜,活捉北漠王子!”
大殿外,信使啪叽跪倒,不顾干渴的嘴皮,嘶哑的声音,将战报的内容噼里啪啦的喊出来。
大殿的建筑会使得每一处的声音放大数百倍,信使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了一会儿后……
“什么!是太子!”
“太子不是死了吗!他原来没有死啊!”
“晋王不是也去了吗?大捷应该也要加上晋王的功劳才对,这信使被太子收买了吧!怎么一句晋王也不提?”
要知道捷报这东西不是秘密,送捷报的信使经过每一个城池都要大喊出来,让沿路的百姓知道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可据信使如么一说,战争胜利都是托太子的福了,竟然跟晋王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德海急急的从台阶上下来,接过太子传回来的捷报,赶紧递给常寅。
趁着皇帝看捷报的时间,信使将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包括战败后晋王带着自己的儿子、部下逃跑了。
晋王党大声呵斥信使,“晋王自请去前线,不熟悉战场不是应该的吗?胜败乃兵家常事,城破之后撤离潍城难道不对吗!怎么?晋王就应该等在城里等死了!”
确实,按照信使刚刚的汇报,晋王弃城而逃的行为确实是难听。
但是……信使无辜。
他明明只是将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而已,没有偏帮任何一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