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你们要是感兴趣就看,我先去休息。”
李从野看到常思正走了,也不逞强了,他用自己的拳头捶捶脑子,“我可能是着凉了,脑子也有点不大对劲,我也回去。”
其实今天从街上溜达回来之后他就已经隐隐约约有点不太舒服了。
但是想着晚上还有活要干,所以他一直都忍着没说,现在没有正事,他要回去睡觉。
嘟嘟和车泽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入睡了,车泽问嘟嘟,“你感到不舒服吗?”
嘟嘟摇摇头,“没有。”
车泽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脑子,挺好的,不难受。
这种奇怪的情况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护卫也倒下了。
他们这一行人,仿佛被人在饭菜里下了毒,而自己却毫无所知。
他们在大街上找遍了大夫,愣是没有遇到一家医馆。
掌柜的看几人脸色都白了,生怕这些人死在自己店里,赶紧找了巫医来。
“不要讳疾忌医,你们这些小孩子有病就要治!再说我们巫医的符水不比那苦药汤子好喝啊!”
老婆婆带着一沓符纸,坐在常思正的床头苦口婆心。
她满意的看着尝试着将水喝下去,有一种奇异又扭曲的征服感溢上她的心头。
收拾好符纸揣进兜里,转头便发现了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姑娘。
这个程度的胖在老太太眼里就不能说胖了,只能说身体比普通小姑娘的好。
老太太看看床上的男孩,再扭头看看门口的小姑娘,“你们俩是兄妹?”
嘟嘟敏锐察觉到老太太好像对自己不是很友好,不就是上次骗了她吗?谁叫这镇子这么小,冤家路窄的。
“嗷,是啊,亲兄妹。”她大大方方的走出来。
老太太对嘟嘟骗自己耿耿于怀,她问嘟嘟,“你怎么还好好的?”
嘟嘟就不服了,瞧这话说的,她怎么就不能好好的了?
“因为我上次喝了符水呗!”
老太太才不信呢,她上次烧的那一张符,上面的朱砂不多,黄纸也是普通的黄纸,压根就治不了他们这种初次来苍州的人必须得的病。
没错,每一个人来苍州肯定会得病,这是她‘行医’多年总结下来的。
不管生病的症状有多么不相同,但其实她都烧同一种符治好的。
她不告诉别人,但她十分肯定其他巫医也一定心知肚明。
车泽看老太太态度十分奇怪,便有心想试探一下他们是否真的有本事对症下‘符’,嘴上立马又开始胡说八道,“老太太真是神医啊!上次是我们冒犯,我们这里有个孕妇她肚子不舒服了很久了,上次去叨扰,也是为了她,您看……”
神医老太太被人恭维十分受用,“你们这些小孩就是幼稚,下次别这么没大没小,我这个老人也不跟你们计较了,把人带来吧。”
车泽立马带着嘟嘟转身去找藏在护卫里的阿香。
暗卫阿香被主人提到一个很奇怪的要求,“怀孕?”
嘟嘟看到阿香是看着自己问的,果然如他猜测阿香易主了?
像是捡到一个宝。
她眼神亮晶晶的看阿香,“肚子大起来!”
阿香点头,于是她的肚子开始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