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又是来害你的？”
闻九萧话音落下许久，薛蕴嬛都没有直接接过话来，她只是抿着下唇，一言不发。她很想告诉闻九萧自己没有怀疑过，但是事实上她的确因为过往种种对眼前的人生出了怀疑。
可正式因为她在乎闻九萧，才不愿意编造这些谎言来欺骗闻九萧，她宁愿闻九萧是真实知道自己此刻所想。
闻九萧的声音宛若一声重重的叹息，“你连骗我都不愿意？我真的好受伤啊，好歹我也帮过你不是吗，真的是绝情。”
“唔。”薛蕴嬛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又道，“的确是这样没错，所以我不想骗你。我也希望你不要骗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屋内微弱的亮光是从闻九萧手上的火折子发出的，薛蕴嬛只能借着这微弱的光辨别闻九萧现在的情绪，她看着眼前闻九萧一言不发，可那视线带着异样的灼热在自己的身上巡视着。
如若不是闻九萧已然娶妻，薛蕴嬛可能真的会误会些什么。
“你是忘了我本职是干什么的？”闻九萧不直面回答，反倒是来问薛蕴嬛。
薛蕴嬛当然知道，闻九萧鼎鼎大名在外，谁不知道。就连忘忧子也对闻九萧赞赏有加，还时常挂在耳边说。
说起来玄门也算是江湖上的一个奇葩的阻止，它既不算上是正道也算不上是邪道，正邪两字无法对玄门这个阻止进行定义。如同暗宫般，玄门向来是不安寻常规矩办事的，形式也是组织内别有一套。
据说玄门是苍越最大的情报机构，如若玄门查不到的消息，那大概天下就没有别人知道了。玄门也很怪，它是从历代门主手上传下来的，玄门集聚了极大的财富，玄门如今根本不必在乎求财。
玄门只需要等价交换。
只是薛蕴嬛没有想到玄门竟然连这个消息都知道。
薛蕴嬛沉默的时候，又迅速地反应过来说道：“你是玄门门主不错，你是天下事都知道？”
“当然。”闻九萧回答的很快，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的过誉。
这也可能是因为闻九萧有这个资本，换做别人可能在现代用那个词来说就是装，可放在闻九萧身上简直是半点都不违和。薛蕴嬛仔细地观察闻九萧，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半分的破绽。
薛蕴嬛看着闻九萧，一字一句道：“那你能告诉我的薛贤的下落吗？”
这个问题让闻九萧怔住，他点了点头又摇头。
“什么样的报酬都可以的。”薛蕴嬛从忘忧子的口中了解到过玄门的规矩，当即道。
她现在虽然没有什么资本，但是段晏有，她也相信没有什么是段晏付不起的代价。
闻九萧沉默了一瞬，又笑了道：“你拿什么报酬给我？我想要的你真的会给吗？”
“当然，只要我有的，能换薛贤平安都可以。只是，你真的知道薛贤的下落吗？”薛蕴嬛点头，也毫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