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就过来了。”庄眠眼皮一眨,眼眶氤氲着水雾,“不饿。”
男人硬实滚烫的身躯熨帖着她,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带着熟悉而令人沉迷的气息,给她数不尽的安全感。
她的心脏被他填得充实,再也容不下别人。
庄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更用力回抱这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谢沉屿闭着眼,还想多抱一会儿,但惦记着她刚才吃痛的抽气声。终究克制着暂时松开她。
总统套房满室奢贵,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敞亮华丽。
两人拉开距离时,光影坠进男人眼尾那抹来不及掩饰的红。
奔波整日的庄眠这会儿终于放松下来,疲惫和困意一同袭来。看着他这般模样,连呼吸都带着心痛。
“谢沉屿。”她轻声唤他。
“嗯?”
庄眠抿了抿唇,视线贪婪地落在他脸上:“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谢沉屿目不转睛盯着她眼睛,单手将她抱在身上,大步走到沙发落座。
他将人抱在腿上,哑着嗓子,轻抚她泛红的眼角,声线漫不经心:“你这求婚是不是太草率了点儿?”
“是有些仓促。”庄眠思忖道,“那今天先不算,改天再……”
“谁说不算。”谢沉屿黑眸凝视着她,语气傲慢又不可一世,“你当我是路边的吉祥物呢。想求婚就求,想收回就收回。”
“……”
男人板阔有型的宽肩披着件浴袍,领口斜斜敞开,裸露硬实的胸膛,带腰松垮搭在窄腰。
庄眠一瞬不瞬看着他,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所以你是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