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犀利的眼神，落在了项莉的脸上：“你说石凡和乔悦的感情深厚，他可能不想活？”
项莉轻轻的点头：“是的，在缅国时，乔悦每次被打，石凡都会去护着，然后两人都被痛打一顿，我当时都好羡慕他们的感情，虽然在异国他乡，又是被人欺负，乔悦都有男朋友护着，而石凡这人非常正直，不惧挨打。”
“回国之后，你和石凡再见过面吗？”周凛微微蹙眉。
“没有。”项莉轻轻的摇头，“我一回来就病了，医生说我身体上没毛病，就是心理病……我不敢联系任何人，也怕见到任何人，就来乡下了，说是在度假，其实是逃避生活。求求二位警官不要跟我姥姥和姥爷说这件事情！”
周凛点头，示意江齐拿出邵远的照片来，“你见过这个人吗？”
项莉的脸色大变，瞬间就没了血色，她的人也在忍不住的颤抖，“他他……就是他把我们骗到国外的……也是他，害死了乔悦，是他！是他……他会不会被抓起来？他会不会被枪毙？”
周凛见她情绪失控，然后去找药吃，着急忙慌之下，药片也撒到了地上。
江齐上前帮忙，“项莉，你别怕，他不会再害人了！你可以好好的养身体！重新出发。”
项莉呜咽着点了点头，柔弱如柳的身体，颤颤欲倒。
江齐把她扶起来坐下，等她服下药后，才问道：“项莉，你在缅国一段时间，知道东南亚有一种回魂的古老的方法吗？相当我们国家常常说的借尸还魂的意思！”
项莉瞪大了眼睛：“这个不是电影电视里才有的桥段吗？怎么了？你们警察也信这个？”
江齐摊了摊手，“我们也想了解一下。”
项莉摇头：“不好意思，江警官，我不是很清楚，我们在电诈园区，哪儿也不许去！在那儿工作的人，根本没有本地人，全是我们国家被骗去的人，你说的回魂法，我也不知道，很抱歉，帮不了你……”
周凛从窗口，看向了外面院子里的小满，他收回目光，看向项莉，“没关系的，你好好生活，如果石凡联系你的话，你记得跟我们说一下。”
“好！”项莉点头。
她送二人出来，两个男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院里玩耍的小满身上。
小满在院子里，晒着春日的阳光，她时而奔跑着，时而坐在假山旁，朝气满满又活力十足的样子，让站在不远处的姥姥和姥爷都忍不住唇角上扬。
如果他们的外孙女也能像小满这样活力满满，该有多好！
小满和蝴蝶一起飞舞，和假山池里的金鱼一起摇头摆尾，倾听下水道里的老鼠说话。
她看到了周凛和江齐都出来了，她也收集的差不多了，就跑了过来，“爸爸，小江叔叔，是要走了吗？”
“走了！”周凛拿出毛巾来，给她擦脸上的汗，“看你玩得这么欢，衣服有没有湿？上车去！爸爸给你垫个汗巾，别受凉了。”
江齐虽然知道周凛宠女儿，可是这么细细碎碎的唠唠叨叨的宠，倒也是让江齐大跌眼镜。
这哪儿还是那个严肃威仪的刑警支队长，分明就是个宠女成魔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