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莫芊芊去了慕容霆的办公室。
慕容霆问道：“答应了？”
莫芊芊想着他都答应了，自己难道还有不答应的道理，然后点头。
“那走吧，”出去的时候，也见着程一萌从对面咖啡厅出来，慕容霆问道：“你没有走？”
程一萌笑着说道：“我觉得还是在这里等你们一起比较好，看着你们能来，我真的太高兴了，”说完还像和莫芊芊很熟悉一样，朝着她的面前走了过去。
对于她这样的自来熟，莫芊芊反而有些不自在，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
“芊芊，你能答应我真的太好了，没想到你会愿意，之前我还一直都在担心呢，好在你现在也真的原谅我了。”
那顿饭，莫芊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反正一直都是程一萌在那里说着她和慕容霆小时候的事情。
滔滔不绝，好像停不下来。
好几次，莫芊芊都很想起身离开，但是见着慕容霆似乎还很高兴的样子，莫芊芊也只能强忍着火气坐在那里。
回去的路上，程一萌还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还要坐在副驾驶。
“要不你去后面吧？”
程一萌一点儿也不害臊的说道：“慕容霆，你我关系都那么好了，芊芊肯定不会介意的，芊芊你说是吧？这以后我们可都算一家人了。”
莫芊芊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和她是一家人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而默默的朝着后排走去。
“慕容霆，我给你说，我在国外上学的时候，遇到一个和你很像的人，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人家什么意思，反正在国外，你说吧有个能聊得来的朋友也是非常好的。”
莫芊芊一个字都不愿意听，也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只是朝着外面看了过去，车子里的笑声，和自己也无关。
回去以后，慕容霆问她，“你今天不高兴？”
“没有。”
他又是叹气，“芊芊，我知道你不高兴，你可以直接给我说。”
莫芊芊苦笑，“你误会了，我见着你们聊的投机，心里也为你高兴，很久都没有见着你这个样子了，很难得。”
“你也知道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芊芊，我希望你能多一个朋友，这样的话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了。”
“难道你觉得她来找我的麻烦，就是因为我和她不是朋友吗？”
慕容霆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
也没有多说，然后去了卧室。
莫芊芊还坐在沙发上，好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
这个时候顾辰的电话打过来，里面有些急促的声音，“芊芊，我被打了。”
“你说什么？”
“我被打了。”
莫芊芊还以为自己接错了电话，又是看了一眼，是顾辰没错了。
顾辰也没有等着她问，“我现在在家里，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你过来吧，我一个人在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芊芊，我害怕。”
距离上次顾辰说着这样的话，差不多已经过了十几年，那个时候的顾辰也就十来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