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被丢进教堂的地下室。
这个隐秘、邪恶、肮脏的施虐场所。
途中李宰昇悄悄看了余惜的表情,只要她露出害怕和不情愿的神色,他就会停下。
可惜,余惜只感觉到兴奋。
因为这样不为人知的地方,她进来了。
属于李宰昇的世界,她更深入了。
李宰昇见状,也来了劲儿,铁了心要她害怕求饶。
虽然余惜很听他的话,但是很多时候经常让他有种没有真正抓住她的失控感。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要她灵魂上都布满他的烙印,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余惜被人一把丢到圆台上,随后通道门关闭。
李宰昇依旧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
余惜则仰了仰头,看了他一眼。
李宰昇眼睛微亮,带着些许期待,以为她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但很快他就发现余惜收回了视线。
她环顾周围,发现了左侧的恶狗和右边每个牢房里若隐若现的人影。
还有门上那些标签,让她知道了这个圆台是干什么用的。
恶狗与人的对决。
李宰昇目光紧紧盯着底下余惜的身影,最终口吻冷淡地吩咐:
“把第五号房的藏獒放出来。”
哐当一声,铁门被缓缓打开。
余惜看过去。
因为饥饿而变得瘦骨嶙峋的藏獒,非但没让人觉得瘦弱,反而带给人深入骨髓的威胁感。
长期的饥饿和血肉的喂养,让它一见到猎物就凶性大发。
它一开始慢慢踱着步走出来,在距离余惜两三步远的时候前蹄微伏,是打算跃起直扑、咬向余惜的意思。
李宰昇的拇指在食指上无意识压得很紧。
他并没打算像对待其他被撕碎的人一样残忍地对待余惜,只要余惜被吓得向他说几句软话,他就会立刻停止这场威胁。
可平时很乐意说好听的话取悦他的人,现在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开口,并做好了真准备和藏獒生死一搏的架势。
李宰昇怒极反笑,却又生生压着,只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
“哑巴了吗余惜?我命令你立刻向我求饶!”
“余惜,和我说,你这辈子永远臣服我,永远不会违逆我的意思。”
他压抑不住地吼:“该死的,我叫你说啊!!”
余惜全神贯注地盯着虎视眈眈的藏獒,同时回应:
“宰昇啊,我已经向你无数次表达过我的心意了,可你总不信。”
“那就让藏獒尖利的爪子捅破我的胸膛,让你看看我鲜血淋漓的心好了。”
说完,藏獒仿佛有所感应,一跃而起,张大流着涎水的恶口,用四只锋利肮脏的爪子直直钉向余惜的身体。
然而根本不需要余惜往哪里躲,李宰昇已经眼神凌厉,骤然开枪,打死了跳到半空中的藏獒。
庞大的身躯倒下,腥臭的血液喷溅,余惜被浇了半边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宰昇丢了枪,感到无比慌乱,打开通道门,跑到余惜身边。
“余惜!啊西八该死的,你别告诉我你被吓晕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