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之先是一怔，随后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明白的如此彻底。双手搂上她的腰，身子不断与她贴近。“嗯？”
楚清商察觉到他眼底乌青，不由得联想他今日跟着累了一天，指尖不自觉的抚上他的眉眼。“是不是很累？”
沈徽之迎合着她指尖触摸的方向，却在下一秒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上她的手腕。
“你？”楚清商不明所以。
沈徽之则是趁机俯身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阿愿方才说什么？想做什么？我好像有些不明白？”
他的话语半分低哑，尾音轻轻往上挑，像羽毛尖蹭过耳尖，更像是一份蘸了糖粒的糕点甜到了她埋藏已久的心弦。
楚清商刚想哄骗他别闹，可是话还未说出口，他便自知理亏，好像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才是闹的那个。“你手臂上的伤没事吧？”
“若是无事，便可以吗？”沈徽之直接说出她心底的想法，随即在楚清商下意识抓紧他胸口的衣衫之时，又道：“我身子一向很好。”
“嗯？”
楚清商这才后知后觉他话语里的意思，怪不得他一次次在自己面前说：我身子很好。其次每一次我身子很好，都是一句：今日可不可以？
可她楚清商是个榆木脑袋，一直都未曾往这方面想。只以为是沈徽之为了让自己心安所以才说。
楚清商垂眸间，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好似被冬日厢房内的碳火烘烤过一般，耳垂也一定是泛红的。
沈徽之又道：“这下阿愿懂我的意思了吗？需不需要我再给你详细说一下。”
楚清商：“我、我……不需要！”
沈徽之说起这件事情，甚至还有些惋惜，“阿愿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无论是使计让我搬到琼华殿与你同住，还是其他的……我都知道。”
“嗯？你怎么知道的？”楚清商自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
沈徽之：“只可惜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楚清商：“你派人查我？”
沈徽之闻言，轻笑着捏上她的脸上。“我家阿愿还真是可爱。”
其实有些事情何须沈徽之派人调查，爱一个人自然是能从眼眸里看出她的心事，以及敏锐的洞察到她的小心思。
“只可惜我等这么久，阿愿好像一直进度缓慢。今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真的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就由你迈出那一步，我向你迈出剩下的九十九步好不好？”
楚清商感受着属于他的气息，在自己耳边散开，跟随着手心中感受到的温度，一整个朝自己覆下来。
“好！”
沈徽之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嗯，阿愿真乖！”
这样的沈徽之也很乖！
楚清商没抵住心底对沈徽之的欲望，对着他的唇角又是一吻，这算是给他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