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深夜,国内却只是傍晚。
沈砚川从公司走出来,立马有一堆记者围了过来,保镖立马将人拦住,护着沈砚川往外走。
“沈先生您和宋之妍小姐结婚的消息是真的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呢?”
“听说宋小姐的父母并不同意这桩婚事,沈先生有采取什么措施吗?”
“宋小姐见过您的女儿吗,她们相处好吗?”
“沈先生回答一下吧。”
“回答一下吧沈先生。”
如果不是有保镖拦着,记者的长枪短炮都要怼到沈砚川脸上。
可不管记者怎么问,沈砚川依旧冷着脸往外走,没有开口的意思。
直到有个头铁的小记者问到了苏清晚。
“听说您的前妻失踪了,是因为情伤吗?”
“她不是前妻。”沈砚川冷冷地盯着那个记者,沉声开口。
记者只是被盯得瑟缩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
他以为沈砚川说的不是前妻是因为两人没有领证而拒绝承认她的身份,于是大胆开口。
“虽然你们没有领证,但举行过婚礼,还同居在一起,法律上这是事实婚姻。”
沈砚川的脸色越来越冷,白朗见势不妙,立马将那个记者隔开。
“无可奉告,让一让,请让一让。”
沈砚川这才收回视线,阴沉着脸往外走。
记者一直追到车前,等车走了才散。
那个大胆的记者擦了额头上的虚汗,还心有余悸,对方气场太强了,他刚刚差点就认怂了,幸好他身经百战。
看着拍到了视频,记者满意地笑了,今天的头条有了。
坐上车的沈砚川脸色已经不好,坐在副驾驶的白朗几次去看后视镜里的人,却不敢开口说什么,只能默默闭上嘴。
这几天真的邪门了,合作不顺利,记者还天天围堵,老板心情好才奇怪。
另一边,拿到更多沈氏的机密之后,霍泽川已经开始行动,他用手段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沈砚川那边很快就感觉到压力了。
其实用正常的商业手段,霍泽川不如沈砚川,但他最大的本事就没有下限,只要能赢,霍泽川什么都不在乎。
要打败一个商业集团说难也难,但说容易也容易。
很快,沈氏的几个项目都出了问题,甚至因为税务问题而被相关部门调查,银行贷款受限,沈砚川焦头烂额。
资金链断了对一家公司来说是致命的,连番的坏消息让沈氏的股价大跌。
而就在这时候居然有国外大财团想要做空沈氏,他们来势汹汹,不过几个小时,沈氏的股价又跌了几个百分点。
沈砚川想抱住基本盘就必须注入大笔资金稳住股价,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现金流。
如果找不到新的现金流,最差的情况就是他必须将手下的不动产迅速变现。
此时最先出手的就是席家,席宴礼虽然和沈砚川闹不和,但两家的合作是实打实的,如果沈氏倒了,席家也落不到好,所以席宴礼很快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