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晚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毕竟在她的心里，感情是不可控制的东西，虚无缥缈，全靠人 体分泌多巴胺。
见证了顾振宏出 轨的事情之后，顾晚就更加不相信这种东西了。
“自然。”
霍东擎此刻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转瞬即逝，但还是被顾晚收进眼底。
一个冰冷的人若是笑起来，杀伤力太大了。
顾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生硬地转换成了另一个：“对了，既然你曾经看过我母亲的电影。那或许……你知不知道和她一起合作拍过一部戏的导演？”
“哪位？即使不认识，也可以牵线认识一下。”
“辛导，就是之后靠着《两生花》拿了最佳导演的那位。”
霍东擎回想了一下，确实有对这个人的印象，但并不是太深：“不是太熟，但我记得有人认识他。我可以和他联系一下。”
“既然不太熟悉就算了，我有他的联系方式，之前也见过了……”
虽然最后都没有得到太有用的消息，仅仅只是知道遗物里或许有自己要的答案，但是拿走了林乐知的遗物到今天，顾晚始终都没有找到。
“你找他，是想调查你母亲的事情？”
霍东擎简单地推理了一下，立马就猜出了顾晚的意图。
毕竟她一直在调查林乐知去世前的事情，而问一个和她母亲熟悉的导演，大概也是为了这个。
“是，之前也和你说过了。但是没有太多的消息，还以为如果你熟悉的话，或许还能更深入一些。”
“如果你需要的话——”
听到霍东擎说了这句话，顾晚连忙摇摇头：“不用了，真的。既然大家都不熟悉的话，没必要逼着一个人说出来。他不说，大概也是有自己的考虑吧。何况也给我一条线索，只是我暂时还没找到。”
“什么线索？”
顾晚沉吟片刻，虽然霍东擎绝对可靠，但是把自己的私事全部告诉他，她还是有些犹豫的。
“不放心我？”
霍东擎见状，又问了一句。
“不是不放心，只是……涉及到我母亲，只能小心谨慎些。”
顾晚最终只是给了一个折中的答案，并没有吐露心声。
“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当年认识你母亲的人，特别是有过合作的。”
“真的吗？”
顾晚的双眼突然发亮，看上去十分欣喜。
如果有更多的线索，或许会明朗起来。
虽然顾氏主营娱乐，但毕竟比不上霍东擎的人脉，在娱乐圈混久了的人几乎各个是老狐狸，非得有所图才会放出一些消息。
否则，顾晚也不会调查这么久时间，才联系上几个人。
“当然是真的，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
顾晚已经做好了被提出无力要求的准备，但霍东擎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而后指着手表说道：“你该休息了。虽然可能睡得不安稳，不过先看看十二点烧会不会退。如果不行的话，要折腾许久，也不好。”d
“就这个吗？”
“不然你还想要 我提出更多的要求吗？”
生怕霍东擎继续开口，顾碗连忙做了个ok的手势，钻进了被窝里：“那我休息了，晚安。如果烧退了的话，你也别开车了，附近找一家酒店住着好点，不然疲劳驾驶也不安全……”
“嗯，知道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