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和大学同学Charles一起创的，但是就快准备发行游戏的时候，我先回国了。我让他继续做下去，找了几个帮手。”
霍东擎说起往事，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似乎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一样。
“这也……太厉害了吧……”
就算已经知道了霍东擎的能力，但是听到白手起家，创业的公司已经变成了现在市值千亿的龙头，仍旧令顾晚咋舌。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尚佳，毕竟能够迅速从底层走到高层，除了自身的背景之外，能力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仅仅是这样，和霍东擎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运气好。”
“怎么可能只是运气好。”
“商业的成功，有的时候很靠机遇。如果当初游戏不对市场胃口，HC可能还要继续沉寂。就像回来处理霍氏的事情，如果只是靠我自己，没有别人帮助，谁也不知道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平日里，霍东擎总给顾晚一种信心十足的的感觉，做任何事情都有底气和把握。
然而真正深入聊下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并非如此。
他能够清楚地认识到，商业成功，机遇有时候更重要。
“但任何事情，没有充足的准备，就算有机遇，也不可能一定就成功。”
霍东擎看着顾晚眼睛亮闪闪的，提到工作相关的时候，她就会进入另一个状态。
而这个状态的她，更加吸引人。
“嗯？怎么不说话了，为什么这样看我？难道说错了什么吗？”
“不是，就觉得你有点意思。
霍东擎也不是没有见过女强人，甚至之前合作过的几个女人都令他觉得十分值得尊重，但鲜少看到一个已经不错的管理者，还是保留了一份最干净的纯真。
这种纯真无法演出来。
顾晚至少有一部分被她自己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是执着、有底线，又或是别的，霍东擎并不清楚。
但他知道，这份纯真很打动人。
“……又是有意思……”
顾晚小声咕哝了一句，低下头吃饭。
吃过饭，按照约定，霍东擎准备离开医院。
“你先回去休息，再去处理公事。带你来吃早饭也是想告诉你，我今天午饭晚饭都可以在这里解决，不用担心。你工作就好了。”
顾晚边走边对身边的人嘱咐。
“这么不需要 我？”
霍东擎的声音还是冷冷的，但是能够听出其中的调侃意味。
“是让你不用耽误自己的事情。我一个成年人，生存能力很强的。何况这里什么都有，按时输液吃药就好了。”
顾晚说了很多，就是为了让霍东擎放心。
霍东擎最终点点头：“晚上我再过来看你。”
已经算是不错的退步，顾晚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好，那你快回去吧。”
走到电梯口，霍东擎走了进去。
顾晚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看着电梯门关上，她这才转身回了病房。
一个人躺在**的时候，顾晚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不适应这种安静。
不适应霍东擎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