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印象。顾氏想合作的话，有这么难谈下来吗？”
在霍东擎的眼中，这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不是难谈，只是如果投入和付出不成正比，还是觉得不太划算。”
听到这儿，董佳没忍住说了一句：“拜托，那是你的企业，你有私心也很正常，也不是什么完全不挣钱的项目。有的时候没必要一直这么理性。”
“私心？”
霍东擎低头看向顾晚，见她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没有想回答的意思，直接走到了顾晚身侧，对着董佳问道：“有什么事情？”
反正身边的男人都成为了顾晚的丈夫，董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出了口：“晚晚想要多接触当年乐知阿姨接触过的那些人，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消息。但是作为顾氏的总裁，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做亏本买卖，两个小人在她脑袋里打架呢。”
“好，我知道了。我想和晚晚单独谈一谈，先关掉视频了，抱歉。”
董佳比了个ok的手势，就见屏幕一黑，那头已经关掉了视频。
“你面前有一个全球五百强的企业的总裁，不好好把握机会咨询一下？”
霍东擎并没有打算从情感层面支持顾晚，反而提出了更实际的想法。
既然是理性令顾晚感到难以抉择，直接用理性的方式帮助她，才能真正让顾晚下定决心。
果然，顾晚眼前一亮：“对啊，这种事情确实应该向你取经。”
说着，她拿过电脑，打开了之前做好的抱表和一堆数据，展示给了霍东擎看：“主要是，项目确实没有太大的回报率，目前想要这个项目的大多也都是谨慎的态度，没有给出一个客观的投资，让项目那边负责人没有特别的倾向。”
霍东擎直接拿走电脑，在键盘上随意敲击了一会儿，而后，另一份数据展现在了顾晚的眼前。
“这是？”
一时间，顾晚还不懂那些数字隐藏的信息。
“这几位导演，并不是纯粹的文艺片导演。有的时候为了资金，也不得不拍一些商业片。但是你看这些商业片的分数，也并不低。”霍东擎指了指屏幕上面的打分，而后又指了指出品方，“多年下来，合作的公司也不算多，但大都是重复的。这次一直犹豫不定，也是因为之前合作的几家公司最近都出现了点问题，否则也不会轮到你们这些公司。”
顾晚顺着霍东擎的思路下来，沉吟 道：“你的意思是，既然有质量保证的前提下，能够建立长远的合作关系，利益不一定差？”
“还有，观众现在对电影和电视剧的要求都在不断上升。特别是现在网剧也有一班导演开始，我记得陈导演之前也有表达过这个想法。所以，打下合作的基础，未来的发展可能比你想象中要好。”
顾晚没想到霍东擎居然能给出这么多合理的建议，不得不被折服到，霍氏的产业并不太涉及文娱，但他仍旧能够给出自己的见解，洞悉力十足。
“好，我知道了。”顾晚点点头，已经不再那么纠结了。
“不过，这些也都是我的想法。人有的时候是会变的，在处理项目的过程中也可能产生各种意外从而影响最后的结果，这些，都需要你自己好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