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香水是大海的蔚蓝色，正好和此刻的场景相呼应。
但顾晚没有打开香水瓶闻它的味道，而是抽出了一侧的卡片。
熟悉的字体苍劲有力，分外飘逸，霍东擎在素净的卡片上写道：“晚晚，生日快乐。”
“谢谢你。”
“闻闻看，喜欢这个味道吗？”
顾晚按下喷头，一股干净而凌冽的味道迅速在空间扩散开来。
没有浓郁的玫瑰香味，也没有甜腻的水果味，反而是一种木质香的沉稳，混着一股说不清的海洋特有的调子。
喜欢。
第一反应就是喜欢。
顾晚忍不住多闻了一下，与她其他精挑细选的香水不同，这瓶香水就像是为她而存在的。
“喜欢，很喜欢这个味道。”
“那就好。”
霍东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顾晚拿着香水瓶，在手中端详了一番，疑惑地问道：“我记得这个牌子，没有这款香水啊……”
虽然她向来对香水、化妆品、衣服之类的没有太多的研究，不过对自己喜欢的品牌却了如指掌。
这是她最爱的香水品牌，但脑海里却并没有关于这瓶香水的印象。
要是先前有遇到过的话，她绝对二话不说就会买下。
“当然，我让调香师特地给你调的。”
全世界，只有这一瓶独一无二的，属于顾晚的香水。
顾晚一愣：“特地调的？”
“先前霍氏和他们品牌合作过，知道你喜欢，正好有机会，就让调香师特地调出来了。最开始是打算婚礼的时候给你的，不过时间紧凑，确实没办法。不过还好赶得上你的生日。”
没想到一瓶香水还有这样的由来，顾晚忍不住又说了句谢谢。
霍东擎的细心程度也是魔鬼级别的。
他好像从很早以前就给自己准备好了很多的东西，那些她想到的、想不到的，统统都准备好，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味道有自己的奇妙之处，人们闻到某种味道，就能够勾起特定的回忆。而这特定的回忆，和特定的香味联系在一起，构成了全新的感觉。”
调香师曾经在霍东擎的面前这样说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霍东擎才敲定了这个礼物。
他想要顾晚以后闻到这股香味的时候，能够唤起关于她和自己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还有这个。”
霍东擎又递给顾晚一个薄薄的信封。
“你写的信吗？”
顾晚很好奇，毕竟那封信看上去十分简单，纸张是最普通的品质，白色的信封看上去还有些皱巴巴的。
打开信封，里面幼稚的字体告诉她，这是出自一个儿童之手。
“我知道你没有什么物欲，想要的东西基本上也都有了，想要完成的事情你也并不想依赖我来完成。所以最后我想到了这个。”
“你这是……资助了这个孩子？”
霍东擎点头：“我看先前你母亲也有做过一样的事情，所以我想，或许这是一个你觉得不错的礼物。所以我以你的名义，资助了十个孩子。这是第一个资助的孩子，说要给你写一份信。”
“我很喜欢……”
比起高昂的奢侈品，顾晚确实更喜欢这些。
一笔一划看起来都很用力，擦了又改的痕迹，还有不认识的字以拼音替代，孩子的话语质朴而纯真，最后谢谢两字看来尤为真诚。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喜欢才好。”
霍东擎真正做到了投其所好，知道她最想要的，最喜欢的，最满意的。
“坦诚接受爱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