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海赶紧笑着说道：“是，是，我听说您一直喜欢听昆曲，真是巧了！我有个老乡啊，从小就是昆曲的爱好者，一直在剧团，这次听说肖总赏脸，他也想来为您唱上一曲，您看？”
“好啊！”肖总一听昆曲，就来了兴致，他伸手扶了扶眼镜框，说道：“赶紧请进来。”
张照海对助理使了一个颜色，只见一个穿着布艺的年轻女孩拿着一支琵琶进来了。
包厢里很安静，肖总听着曲，却不喝茶，他要跟顾晚喝酒。
因为唱曲的缘故，顾晚也不好说话推辞，只好硬着头皮跟他喝。
可是因为顾晚没有吃完饭，胃里空空的，直接喝酒，简直就是在烧胃，再说她根本就不是很擅长喝酒，只能喝一点，这下，喝起来有些收不住了。
而坐在对面的张照海似乎是偏要给顾晚一点教训，他不看顾晚，装作很有兴趣的看着唱曲的人，任由顾晚跟肖总喝酒。
顾晚的助理看不过去，上前想要代替顾晚跟肖总喝酒。
不过肖总低声的问道：“小姑娘，你能替你们顾总喝酒，这合同，你能替你们顾总签字吗？”
助理知难而退。
顾晚一听，啊，这签合同的事有戏啊，她更加得喝了。
就这样，一曲终了。
肖总还是很精神，他对身边的助理说道：“赏！”
唱曲的人拿着琵琶出去了。
“哎呀，好久没有听到这么纯正的嗓音，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学习这个了，传统要失传了。”肖总略感失落的说道。
张照海却说道：“只要肖总您喜欢，我再给您留意着。”
“那谢谢你了。”肖总说道。
顾晚喝的醉醺醺的，她强打起精神来，问道：“肖总，今天这个合同，您得跟我签啊。”
“哈哈哈。签，签！”肖总笑着说道。
说完，肖总的助理接过来合同，不过肖总说道：“这样，三天后我给你回复，我要把合同拿回去给法务部的人看看。”
“肖总，您这是信不过我们。”张照海笑着问道：“咱们之前也合作过一次，挺愉快啊。”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不是一单买卖。”肖总的头脑非常的清醒，相反，顾晚只感觉天旋地转，她都睁不开眼睛了。
张照海看见顾晚那个样子，生怕她再闹出什么笑话来，只好说道：“好的，那么我们恭候您的回复。”
肖总起身，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顾晚说道：“嗯，这个年轻人不错，年纪轻轻的为了工作不惜扮老，很有敬业精神。”
张照海听了又看了一眼顾晚，他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