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县令的案板已经拍烂,却平不下管家的怒气。
管家被身边的人劝下,让他不要惹怒县令,公堂这才安静下来。
卫子菁又一声浅笑,淡淡开口,“你这么阻拦,莫不是证据就在里面?”
一句话又激起了管家的怒意,他指着卫子菁斥责,“你这女人,蛇蝎心肠。”
一边气急败坏,一边稳如泰山。
县令无奈扶额,“你,你说,在你家里发现的仪器所谓何用?”
不用说,那当然是用来做仪式的法器,还有一些奇装异服,他们藏得快,没有被找到。
“只是,家里人吃斋念佛,用来拜佛得东西罢了。”
管家恭恭敬敬说了一句,还配着佛家人的手势。
王晓唾弃地呸了一声,不停地翻着白眼,小声对卫子菁说“他们也真说得出口,这话要是到了天庭,不得被打入地狱。”
声音虽小,却被管家听在耳里。
那边的人气得差点站不稳,管家捂住腰部的伤口,旁边的人连忙搬来椅子给他坐下。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有关键性证据的人都被管家派人收买过了。
两边的人都拿不出确切的证据,县令一时犯了难。
慕江远轻声开口,“既然这位说是我们扰乱后厨,殴打后院的人,请问我们三人平民百姓,怎么敢招惹你们后院带着武器的人呢?”
这道理大家都明白,谁也不会以少期多,更何况这三人里还有卫子菁一个弱女子。
管家等人顿时被怼得哑口无言。
“是啊,人家三个人都被你们打成了这样,怎么可能招惹你们!”
局势瞬间扭转过来,后面的民众拿着菜叶不停地向管家几人扔过去,没一会儿,他们的身上就被扔满菜叶。
“大人,这……这正是他们的恶毒之处,这个男人,他会武功,便欺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让我们给高价钱。”
管家断断续续将这句话凑齐。
慕江远轻笑了一声,给卫子菁使了个颜色,让她继续刺激管家。
“你们所言,可有证据?”
“大人,不瞒您说,我们昨夜去了墓地,翻开棺材,里面确实躺着两个人,您可以现在派兵去看,那就是证据。”卫子菁一字一句地说着,为的就是让管家那行人听清。
旁边的人被气得抽出了刀,“你怎可扰了我爹的灵魂!”
那人在原地吼了一声,说着就要上前。
管家在原地连忙让他回去,“平儿!你快回去!不要乱说!”
“他破坏了我爹的法式,还扰了我爹安宁,这场审讯不听也罢,我要她的命!”
平儿说着就拿着刀向卫子菁劈了过来,周围的官兵连忙上前将他拦下,却被这人打开而去,慕江远忍着疼痛抽出旁边官兵的刀,照着平儿的下盘踢了一脚。
那人下盘不稳,立即跪了下来,下一秒,慕江远的刀便到了平儿的脖子。
“你口口声声说着你们院的人不会武功,我现在看着却不是那么简单,你还说你们信佛,我可不知道佛家死后还需要做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