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蒋云娟想也不想便拒绝，怕顾宛白不信，她强装镇定解释道：“这都是上一辈人的恩怨，和我没有关系，温玉茹死的时候我还很小，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顾宛白当然不信，上前一步，“可我怎么觉得，你必是知道些什么呢？你是你妈最疼爱的女儿，她就没有跟你提过这个昔日她最恨的人？”
“没有，她从来没有提过。我对温玉茹的了解，也紧紧知道她是蒋云峥的生母，其余的，我都不知道。”
蒋云娟侧过脸，满脸透着心虚。
这小丫头虽然平时刁蛮任性，但涉世未深啊，说起谎来满脸都写着。
顾宛白不想逼她，因为硬逼，是逼不出来实话的。
她失望的叹息，拍了拍手，“好吧，那真的是可惜了，今天就当我没有来过吧。”
转身之际，蒋云娟慌忙上前，“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条件吗？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给你端茶倒水伺候你，我都不介意！上一辈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顾宛白没有停步，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朝她挥了挥手，“抱歉了云娟小姐，我堂堂傲天集团的总裁夫人，身边还缺端茶倒水的不成？”
“那别的事情呢？我什么都愿意做！顾宛白，你别走，你回来！”
砰的一声，顾宛白关上了地下室玄关处的门，隔绝所有的阳光，也隔绝了蒋云娟期盼绝望的呼喊。
秦殇一直守在门口，见她出来，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夫人，有什么新线索吗？”
顾宛白点头，“有。”
“真的！？蒋云娟说什么了？老夫人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
顾宛白无语的挥了挥手，“哪能问到那么多啊，你以为蒋云娟是我们的人啊，知无不言的。”
“……”秦殇无语，“那您都得到什么新线索了？”
她神秘兮兮的靠近他，勾了勾手指，秦殇听话的靠过来，她手掩着唇边，压低声音道：“我的猜测没有错，蒋云娟她一定知道我婆婆的事，而且我从她听到我婆婆名字的反应上看得出来，当年事情的真相，一定是恐怖的，吓人的。否则她不会惊到，那么害怕。”
她说的倒是认真，可是秦殇听着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夫人，你确定她是被老夫人这个名字吓到的？不是被你吓到的？”
顾宛白斜眼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不，不是，我没，没别的意思，就是……”
“就是什么？”
秦殇龇牙咧嘴的笑，一边笑一边后退。
顾宛白逼近她，“就是什么，说啊？”
“不是，夫人，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不生气？你人身攻击我让我别生气？”
“那哪里是人身攻击，明明是对您的夸赞，您气场太强大了，蒋云娟被您吓到那不是太正常的事情了吗！”
秦殇越解释，她走的越近，他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心快要跳到嗓子眼，直直的定在原地。
顾宛白准备惩罚她的招数都想好了，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瞬间心花怒放，收回了手。哈哈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再敢攻击我，我就狠狠的拧你咯吱窝，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