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姜远有些莫名其妙。
就算是推销广告，也不至于这副表情吧。
“怎么了，是谁？”
“周涛……”
“晦气！”
姜远骂了一句和乔辰一模一样的话，然后又好奇问道：“不过，这好端端的，周涛找你做什么？”
前几天发布会上的事情，姜远没有亲眼所见，有些遗憾。
但是后来也还是挺乔辰提过一嘴。
再往后的事情，他却就不太清楚了。
乔辰叹了口气，将后来一起吃饭的事情告诉了姜远。
姜远听完脸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卧槽，老乔，我现在就……不知道感叹堂堂周公子也会有今天，还是要怒骂一句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当然，姜远心里想着的却还是幸好自己会抱大腿，过去几年对乔辰不算差，如今可以直接被带飞。不用像周涛那样，如今拉这个脸来求人。
“管他的呢？懒得和这种人打交道。”
乔辰摇了摇头，显然对周涛是没有兴趣的。
但姜远如今闲着没事，对这个话题还是挺感兴趣的。
又追着乔辰问道：“你既然之前拒绝了他，他现在又打电话给你做什么？难不成还不死心？”
乔辰点了点头，刚想要同意姜远的看法，电话又响起来了。
同样的来自同城的陌生来电。
乔辰怀疑是周涛换了号打来的。
没理会，直接拉黑。
结果几分钟后又响起来了，如此循环往复。
就连姜远都有些不受其扰，无奈说道：“你要不就接一下，听听那小子到底想说什么，这么一直搞不是个办法。”
乔辰也无奈，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了。
他接起电话对面果然是周涛。
“乔辰，不准挂我电话！”
周涛明明是有求于人，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求人的样子。
不过乔辰如今只想尽快将其打发了，所以并不想计较太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周涛，你一直找我，到底要做什么？合作的事情我之前就说了，没戏。我也没改主意！”
“我知道你没改主意，但上次确实我说得不太清楚，导致你可能有些误会。我们公司想要和你合作的诚意是十足的，不管是利益还是其他条件都有的谈。所以你不要这么着急拒绝嘛！”
姜远的脖子伸得老长了，耳朵几乎贴过来了。
乔辰无奈，一边开了免提一边告诉周涛说道：“但是这个光刻机，我真的没有打算这么快找合作方量产，而且这个项目，我现在不负责了。”
“你不负责了？这么大一个项目？你独自研发出来的项目，就不负责了？”
电话那头，周涛的声调都高了一个度。
幸好是开的免提，否则乔辰真有些担心自己的耳朵。
“嗯，这个项目只剩一些杂碎的东西了，不需要亲力亲为，我把后事都交给了程院士，自己要去研究其他的。”
乔辰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所以，你如果想谈合作什么的，带着你的方案去联系程院士吧。如果你能打动他，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说实话，周涛他们公司，在业内口碑还算不错的。
再加上他这样打电话，看起来确实有一种势在必得样子。
乔辰不想再被骚扰，只能稍稍松了口，将这问题丢给程为民。
不为别的，他信的过程为民。
如果程为民说可以，也不是不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