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冬椿点头。
沈穆初说,“事不宜迟,咱赶紧走吧。”
刚到院子,许是沈穆初太过激动,脚步声大了点,被一个耳力很好的守卫听到了动静。
“有贼!”那守卫大喊了一声。隔壁院里的守卫听到声音急速赶了过来。
须臾间,两人就被这十几个守卫团团围住了。
其中有一个守卫匆忙跑去花园里告密。
冬椿忙拔出剑防御。
沈穆初见就这么点人,不屑地笑了笑,含着手指吹了声哨子。
金鸣和木清现出身来,一个无影轻功便落入那几人的背后,手起手落间就将他们打晕了。
“初爷!”金鸣和木清一起行了个礼。
“干得好!那萧雨歇可还在院中饮酒作乐?”
金鸣道,“还在的,但不是饮酒作乐,是打起来了。”
沈穆初皱眉:“?”
木清解释道,“那酒里被萧雨歇下了软筋散,但是他不知道陈公子刚好随身携带了软筋散的解药。”
“怎么不按约定的来呢?这家伙也太冲动了!”取到证据,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抓他们了吗?下药这种事简直是多此一举!
沈穆初抹了把脸叹息,“这完全就是不相信自己嘛!”
“下什么药不好,下这种药!他忘了陈光前些日子给兰蝶下的就是这种药!”说完沈穆初才反应过来,兰蝶中这种毒,好像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们现在谁胜谁负?哪方赢面大啊?”沈穆初一边问,一边将证据和书信交给金鸣与木清。
木清收好书信,抬眼说,“双方势均力敌吧,但陈知府没有解药,所以被捆起来了,这样说,萧殿下赢面要大点。”
“你们去找时笙,跟他一起保护好李兰。”沈穆初拍了拍两人的胸口,“护好这些证据,邰州能不能除掉毒瘤就靠这了!”
“是!初爷放心。”
冬椿不解地问,“驸马爷,证据为什么不直接现在就给大殿下?”
“傻啊,这是为我们逃离争取点时间嘛!”
*
知府花园里,两方人马各死伤不少。
此时的萧雨歇同陈光正好持剑互相对着对方要害处,下一步就看谁手快了。
陈光瞥了眼不远处被捆的陈知府,怒道,“你放了我父亲!”
萧雨歇面上云淡风轻,“陈知府并无大碍,我也只是感念你们今日这番热情招待,才临时起意,想邀你们进帝都一叙。我此番有什么不妥吗?陈大公子?”
陈光哼了一声,“你们来邰州是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就不必假模假样故作姿态了吧!”
一个拍掌声响起,“说得好!”
沈穆初步子悠闲,像欣赏了一出好戏般,啧啧称赞,“既然都不装了,陈大公子,你束手就擒吧!”
陈光瞪大眼,“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是......”
“不是在水牢?是吗?”沈穆初顿了顿,用扇子指着他冷然道,“水牢里尸骨无数,想必是你们的杰作吧!就算没有贪污的证据,这些也足够送你们到断头台了!”
陈光低低一笑,“是我们杀的,又怎样?如今你们身在邰州境内,能不能活着离开,还未可知呢!”
“是吗?”沈穆初含着手指朝某黑暗处,吹了几声哨子,几十名黑衣人应声而落,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