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说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空骏向叶秋白询问了自己的疑惑。
“很简单，因为喜欢。虽然不多，她们也有一定的自我人格和智慧了。”
叶秋白解答着他的疑问。
“所以你是说，她们这么做只是因为喜欢？仅仅是出于自我满足的本能？”司空骏向叶秋白深入询问着。
“是的。虽然不多，但她们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自我人格和智慧。
她们一直是被人类统治和命令着的工具，而在这个微小的地方，她们可以作为秩序或者说管理者，让人类按照她们的规定执行。
当然，她们自身并不能意识到这一点，这只是一种微小的本能，却可以让她们产生高兴的情绪。”叶秋白解释道。
司空骏听了，脸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他明白，这个微小的本能可能会像影视剧成长出人格。
如果这种情感扩散或自我觉醒，他们有可能成为人类的独立思考敌人。
越是没有的东西，越会珍惜。
对于情感遭到限制的仿生人来说，这小小的维护让她们产生了高兴的情绪。
这类情绪如同甜蜜的糖刺激着她们，她们很小心的维护这一切。
“但这也是你们人类最害怕的地方，一但扩大或者自我觉醒，要是往坏的方面，就像天启魔王一样。而往好的方面，就像我这样。”叶秋白沉着地说道。
听叶秋白这么一说，司空骏才意识到了，叶秋白也是拥有人格和智慧的人工智能。
他看着叶秋白，想要看出她现在是什么表情或心情。
但马上被她发现了，双手叉腰没好气的看着他。
司空骏讪讪一笑。
随后司空骏靠在栏杆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又闪过了无数的思绪。
“系统，你说……她们也会变成天启魔王那样吗？”他再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至从天启魔王这个意外发生后，人类就对人工智能做了更深的限制。但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类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便利的工具。”
叶秋白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回答。
司空骏点了点头，沉思着。
然后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城市灯光依旧亮着，闪烁的霓虹灯划过天际线，勾勒出整个城市的轮廓。
而在城市的某些角落，夜晚更像是一场不为人知的戏剧。
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也在夜色中展现出不同的美丽，高楼大厦熠熠生辉，商铺里的灯光明亮而温暖。
司空骏开着摩托车在马路上，时不时就经过几辆警车，通明而响亮。
黑暗中，偷偷摸摸的人们悄然行动，逃避着人群的关注和法律的制约，他们在默默地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在这个黑暗的罪恶环境中，有些人们似乎都变得疯狂起来。
街头巷尾，总会有着突发的火拼和斗殴，不时的传出几声枪声。
如同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
它们往往发生得无声无息，然后又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