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压力骤降,赞叹之声此起彼伏,马特维更是边夸着石川边央求人家得空的时候把这招教给自己,一招得势,他的情绪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了,竟也学起了对方的套路,擎着枪朝后面乱扫了一通。
有了之前的“榜样”,谁都知道这样很难打到人,可我心说再怎么着也可以压一压对方的势头,延缓一下他们追赶的速度吧,但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往往是让人或让狗难以接受的。
也不知道人家那挡风玻璃用的是什么材料,就连密集的光棱打在上面也只留下了一个个肉眼难辨的白痕,远远的,我们甚至看到了刚才那个朝我开枪的人竟一脸挑衅地伸起了中指。
马特维哪忍得了这个,看他的样子,好似肺都气炸了,只见其把枪重重地往座位边一摔,随手抄起那块垫在屁股上早已染红了的纱布就朝人家丢了过去。
你还真别说,不管他枪打得如何,但这纱布扔的可还真叫准,飞出的纱布被风吹开后,就那么正正好好地糊在了那人“脸”的位置上。
这下子马特维笑了,笑的特开心,他重新跪回到座位上,朝石川显摆着扬了扬头大声问道:“怎么样,想学不?我和你换,你教我甩飞刀,我教你撇这个,而且你是女的,本来就有先天优势。”
石川那嫌弃的表情,真像是嗓子里噎了只苍蝇般,我猜现在若不是非常时刻,石川定会第一时间把马特维也给飞出去。
说到底马特维也只是个肝儿命的玩家,即便他现在一脸笑容地沉浸在自己的小确幸中,但是这种**式的精神胜利在“人民币”玩家的碾压性优势面前真的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毕竟这会儿,双方的距离已经相差不足十米了。
我紧张地转回了头,再也不敢去看后面的情况了,我知道,即使是把自己脖子扭断了,人家该追上的时候,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土块恰巧被卷到了雨刷上面,直接将左侧的雨刷卡在了那里动弹不得,一瞬间,弥漫的烟尘就模糊了我们前方的视线。
可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怎么办呢,随着“噗”的一声闷响,那个大土块便被别得炸了开来,这回我们的眼前除了尘土,可真的就是再无一物了。
与此同时,后面的车也几乎贴到了我们的车尾,车轮卷起的尘土全都打在了他们的挡风玻璃上,一见如此,倔驴哪还敢减速,他大叫着,凭记忆操纵着方向盘,短短几十秒的时间,我却仿佛过的犹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渐渐的,终于是“尘埃落定”了,但我们却全都被眼前的情形给吓傻了,只见一面高高的夯土墙就直挺挺地矗立在我们面前。
没有惊声尖叫、没有推诿埋怨,当然也不会有遗言,一切,都来不及了……
“乒!……乓!……”
“咣!……”
我们就那么直挺挺地撞到了墙上,而后车则“不甘人后”地撞到了我们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