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的枪被缴了,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人家对我们的思念之情,这一点,仅从他们一刻不停地直接将我们押送到老婆婆面前就能看得出。
一路上,主人都是这么安(hu)慰(nong)一脸愁容的其他人的,还时不时地对抬着笼子的几个兄弟道着辛苦。
果不其然,一见到我们,老婆婆就停下了正在剥桔子的手,她先是愣了愣,然后直接就笑出了声。
“把我闺女带到客房去安顿,其他人毙了吧,那个……那个碎嘴的,把舌头先拔喽,然后留给突击队练刀法去。”老婆婆指着马里奥对身边的侍女说道。
“别呀……妈,你看我们大老远的来看你了,你咋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呢?”马里奥看了看走过来的两个大汉,毫不犹豫地连忙说道。
“别……千万别,你叫的倒挺顺口,我可不是你妈,我当不起,听你叫一嗓子,我得少活十年。”老婆婆边说边掰下一瓣橘子放入口中。
别看一路上马里奥都跟石川与倔驴一样扭扭捏捏的,可到了真章,他可不含糊,死皮赖脸地一个劲儿谄媚。
“咱娘俩儿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了,这说破了天,你我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马里奥抱住了暴风女,两个壮汉死活是没拉动他。
“没有深仇大恨?我死的那些个手下在你眼里都一文不值是吧?”老婆婆探出了头,挑起眉毛质问道。
“死人了?啥时候?我咋不知道呢?”马里奥瞬间就换了副痛不欲生地表情。“是不是战友团那老头儿干的,走,妈,你带着我们找他算账去!”
“行了,别演了,大小你也是个一方头目,怎么敢做还不敢当么?既然你们今天来了,咱们把恩怨了清了也就结了……”老婆婆不耐烦地扇了扇手。
一听这话,主人稍显懵逼,还是听了石川小声的解释才了然地嗤嗤一笑,这时马里奥顺势打掉了两个壮汉拉着自己的手,起身说道:“对,咱的关系,啥事儿也没隔夜仇,你看,我这不是还给你送礼来了么?”
“什么礼?烧林子么?记住,我和你没关系,我说的了了,便是该死的都去死。”老婆婆拍了拍手上的桔子屑。“而你就是那个最该死的!”
“你看我这礼物都给您老带来了,您老怎么这么记仇啊?”马里奥边说边一把伸进了马特的额口袋,几经翻找,才把那所剩无多的金豆子给拿了出来。
“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老婆婆微微侧目。“我要的是金块!”
“还有呢……还有呢……”马里奥满头大汗得四下里寻找。
“可千万别说是那笼子里的怪物,这东西,都不及我家小猫的万分之一。”说罢,老婆婆连摸了三下二大爷,爽的后者把肚皮也亮了出来。
我心说,就这还小猫呢?再大点儿就他么是猪了,也就是这时,老婆婆似乎也看到了后面箱子内的倔驴,她略显犹豫地问道:“后边的那个是啥?新品种么?”
“我是啥?我是你大爷!我是啥……”倔驴不悦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