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自己的亲戚也不少。与爷爷段仁一起生活,来拜访的朋友、晚辈不在少数,南河从小一一认识,不觉得有多难。到了张家,想想满月宴坐成一排的张家族中长老们,还有每个人四世同堂的后辈子孙们,南河就觉得头大。那样满满当当一屋子人呐,居然要全部记住吗?
南河仔细回忆着已经认识的人。
张北辰,她的丈夫。
陈河州,她的婆婆。
张北辰的父亲没有人直呼其名,南河不知道他的姓名,不过她记住他的长相了。
张寻辰,张北辰的堂弟。
张至榭,张北辰的三叔。
张至园,张北辰的姑姑。
苏咸庆,张北辰的姑父。
苏灼华,张北辰姑父的侄女。
还有谁?许多人的脸、许多人的名字在南河脑海里晃,可是好像没有可以对的上的了。
沐浴穿戴之后,南河坐在梳妆镜前等着简欢给她梳头发。她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来了古代生生成了连头发都不会梳的手残人士。
简欢纤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灵巧地穿来绕去,一会儿就盘起来了。所有的头发都堆在头上,虽然简欢弄得好看,可是顶着这么重的一团走路,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昨天是有酒宴,南河盘着头发就没有什么疑惑之处。可是,今天又没有什么事,此刻的简欢的意思是她以后每天都要盘头发了?想想都挺累。以前她都是盘一部分头发做个简单的发型的。
南河还是不死心,盼着今天有什么特别之处,好证明她不用每天盘发。
“今天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