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寻辰不肯说,南河又失忆了,张至榭不过隐约知道有这么回事而已,张北辰估摸着简欢应该是唯一一个能够问出什么事情的人。
“回少爷的话,简欢不明白少爷在说什么。”简欢咬咬牙,心跳得厉害,她尽量控制住喉咙的颤抖,让自己咬字清晰一些。
“我问的是,你在南河身边服侍,可有发现南河与寻辰交往过密?”
“简欢没有发现。少爷要问这件不知道哪里胡乱听来的事情,简欢无话可说。”简欢咬牙忍泪,“可是少爷恕罪,简欢要多说几句不该说的。少爷说这样的话,把少夫人置于何地?您是信少夫人,还是信别人胡说?恕简欢不敬,在简欢看来,我家小姐被少爷您丢在院子里,每天都是孤零零一个人不可怜;怀着孩子您却没有陪在她身边,被府里的人冷落也不可怜;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喊了整整一天才把孩子生下来不可怜;生完孩子一直住在娘家,被所有人指指点点也不可怜。可怜就可怜在,她错将一颗真心搁在少爷您身上。”
张北辰脸上阴晴不定,拳头紧握,呼吸声渐渐加重。
自从南河失忆之后,简欢就横下一条心,让不高兴的事情随着南河消失的记忆一起被时间通通冲走,半点痕迹都不要留。
此刻,她不敢抬头看,忽然听见张北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咚”一声又跪下了。
“够了。”
简欢向张北辰磕了一个头,额头砸在地上。她直起身,额头上一片灰色。
“少爷,有些事情简欢今日就算拼着一条命不要,也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