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个唐沙,不仅一点儿没有意会出来他的意思,居然还强调自己是他“生意上的伙伴”。
张北辰已经能够想象到,南河一定会低头不语,闷在心里难受,回去之后又要哭着问:“慎之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安生生陪我过日子?”
想想就头疼啊。
南河看着唐沙,他一口气说完之后就站在那里,似乎已经做好了被南河看不起、被张北辰打揍一顿的准备了;再看张北辰,脸上半是无奈半是懊恼,似乎唐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为什么说一般女人看不起你们做生意的呢?”
“这还用问?”唐沙对于南河的反应很惊讶。
就像讨饭的比不上种地的,唱戏的比不上做官的,做买卖的就是比不上读书的,这不是大家公认的吗?
“可能我不是你说的那大部分女人吧,我不这么想。刚刚说错话是因为我月前大病,许多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了。我没有半分看不起你的意思。”
唐沙一番自我介绍,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了。他家本来就是贱籍,考不了进士的,不得已做了生意人,虽然过得也还算潇洒自在,心里总是有些不甘。没想到南河今天说出这话。
张北辰惊讶地望向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