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去哪儿了?”信被拿在手里了,展开看是:
慎之:
不告而别,很是抱歉。之前种种,都是我有不便之处,一直没有对你说明白。
我既然失去了记忆,便再不是常南河,亦不能算你的妻子。今日辞别,算作永别,愿你早做打算。
另外,简欢心思单纯,毫不知情,望慎之兄不要错怪。
祝:身体安康!
南河
某年某月
张北辰把信纸揉作一团扔出去好远,骂道:“大清早的,开什么玩笑?”
纸团砸在门上,又弹回来,落到地上,他恨不得去踩一脚。
什么不是常南河?你就是常南河,就是我妻子,怎么还不算了?你说不算就不算?一个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没有个谋生的本事,能跑到哪里去?真是胡闹!
外面等着少爷少夫人起床侍候梳洗的简欢听见张北辰的声音,故作不知,扬声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张北辰正要问话,忽然听见敲门声,接着是袁槐的声音。
“少爷,既然您醒了,就赶紧起来吧!老爷吩咐了,今日要送您去书院。”
去书院?呵呵,这么早?看来这次张至亭下了狠心,估计袁槐早就将他的书本、衣物准备好了,由不得他拖延到明天。张北辰只感觉额头上的筋突突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