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沙摸出信件,捏在手里,可怜巴巴地看着张北辰。
“这是雍州来的……”
不料,张北辰一把抢过来随手往袖子里一塞,说道:“好,我知道了。眼下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说给你听:我打算留在含州做生意,得去信到雍州说一声,等我看了这封信,正好可以回。你如果留在含州和我公事的话,就要单挑大梁了,现场就可以筹备。”
唐沙没有反应过来:“啊?你要留在含州?”
“不错。”
“留在杏山院?”
“然也。”
唐沙跳起来:“你要读书?考功名吗?你不做生意啦?慎之兄,那我千里迢迢地追过来做什么?”
张北辰挑眉:“谁说我不做生意了?我先问你,你是要跟我一起还是回雍州唐记?”
其实唐沙这次跑出来,早就存了单干一番的心思。换句话说,他从小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大,因为年纪不大,性格活泼,父亲以及唐记一众长辈都不觉得他有能力继承唐记,对他多有担忧。每每什么生意有他负责,都会有好多前辈来“协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