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
唐沙留在了杏山院。
南河觉得这个世界其实挺神奇的,譬如原先张北辰就要来杏山院读书,自己不知道,先跑了过来,居然发现常莫辞与张寻辰都在这里读书。接着张北辰来了,然后唐沙来了,后来莫辞告诉自己,张至榭也要来了。
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奇怪而强大的力量,南河越是想逃开张家、逃开张北辰,一切与张北辰有关的人包括他自己,好像都要往自己所在的地方聚。
她不大乐意看见张北辰,院子里的几个杂役又似乎总是爱盯着自己看,弄得南河大不自在,索性躲到后山找一处清静之地。
常莫辞问她:“慎之准你留在杏山院了吗?”
两人在后山亭子里对坐,其间一盘棋,黑白二色交错纵横。文页在一旁心不在焉地烹茶,不时伸头看一看二人的棋局。
南河点点头。而后补充道:“似乎是准了,左右他也没有反对。这几日慎之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并不怎么找我。”
常莫辞落下一颗子。
“我不大喜欢慎之。”
南河嫣然一笑:“嗯,我知道。我看出来了。”
“从前在书院里,他不像个读书的,行为举止很是轻佻,我那时虽不喜,倒也谈不上讨厌。只是今年春天那事我实在是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