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十来天前的事情,当时南河要离开,常莫辞是知道的,还给南河掩护来着。
常莫辞也很是纠结。至少那个时候他是觉得南河离开要好一点。不过南河走后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现在,在常莫辞脑海里,女子从一而终的固有的思想还是占了上风。
“我前几日一时糊涂,觉得如果你想走,离开张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等我冷静下来仔细思虑之后,才深觉不妥。”
趁着南河思忖如何落子时,常莫辞喝了一口茶。茶汤煮得很浓,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姐,你一个女人到底与男人不同。你出去一来没有谋生的手段,要怎么养活自己?二来没有可以依靠的夫婿,容易被人欺负;三来漂泊一生,未免太过孤独。好在后来慎之将你寻了回来,否则这样草率地放你离开,我真的要后悔、歉疚一辈子了。”
南河抬眼盯着常莫辞。
他眉头微蹙,认真的眼神好像以前南河在家教育段北辰的样子:你要是不好好学习以后就如何如何……
“我近几日再观慎之,发现他与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从前我只觉得他游手好闲,如今看来他虽然课业不好,还是会点别的东西的。从前我只觉得他不珍惜你,现在看来,慎之最在乎的人怕就是你了。大约是你的离开提醒了他。”
南河险些被茶烫到。
“最在乎的人是我?你为何会突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