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礼点点头。沉默半刻，他开口说：“我今天的来意，一是为了探望你，二来是想问一问贵府摇光姑娘的事情。”
摇光姑娘的事事情？她惹出什么麻烦了？
子书玉山咳嗽着，看向玉衡。玉衡心领神会，帮他问道：“我家少爷想问，您是为了摇光的什么事情来的？摇光闯祸了？”
“不是，摇光姑娘很好，与舍妹同住相处愉快，平日里帮我父亲整理文稿也细心。我的意思是，摇光姑娘年纪也不小了，不知道贵府可有为她安排婚事？”
子书玉山和玉衡都沉默了。
郭明礼这话问得蹊跷。
原先进入杏山院，对外称南河姑娘的身份是子书家的书童摇光，后来男扮女装被发现，就改成子书家的侍女摇光。子书家一个下人的婚事，由杏山院的堂长来过问，似乎太大题小做了？
杏山院书童杂役加起来比读书人多得多，这么多年以来，堂长关心书童侍女的婚事，还真的是第一次。
玉衡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给子书玉山熬药治病，不知道南河在书院里的名声已经大到人人皆知的地步了。他只能试探一句：“堂长您是为摇光找到佳偶了？”
“眼下有一个好人选，和摇光姑娘十分般配。撮合他们二人，几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知道子书公子的意见如何？”
郭明礼看着子书玉山。
“这……摇光她……咳咳咳，她自己做主就好……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