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河挑眉。
“所以，我们不妨将错就错，你假扮一个假扮书童的子书小姐，怎么样？”
话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
“你想让我替你打掩护？”南河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自己的身份已经快兜不住了，她摆摆手，推辞道：“别的事还可以商量，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你不是还有‘你家少爷’给你掩护吗？哪里用得着我。”
“我家少爷演不好啊。”
“那你当初应该找个演得好一点的，也不至于今日狼狈。”
“我来杏山院的路上恰好碰见玉山，他病得奄奄一息，我就把自己的书童骗到别处，把玉山带来了书院。我很想知道，我能不能治好他。”玉衡坚定地看着南河，“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只是想治好他。”
南河沉默了。
把自己的书童骗到别处？感觉里面又是一个故事……
玉衡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平生不喜欢拿人情说事，但是这会儿实在是得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之前用马车载你来杏山院的份上，帮我这个忙呗？”
南河低眉浅笑，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灯烛的火焰摇晃了两下，常莫辞放下手中的书，拿起放在桌子旁的小剪刀站起身，左手取下灯罩，右手剪掉蜡烛烧焦的一截烛芯。
小小的火焰被剪刀一压，还没有来得及站直身子，忽然一阵风过来，差点把蜡烛吹灭。
常莫辞看着风风火火跑过来的文页，微微皱眉：“你跑什么？”
“少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