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点点头。
玉衡向张北辰告辞，自己先回半杉轩了，常莫辞送南河回住处。
姐弟二人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路大约有六七尺宽，恰好够两个人并肩而行。
会采药，有学识，做事不卑不亢，谈吐不失风度。常莫辞不禁感叹：“夜明这个书童倒很不一般。”
“他哪里是什么书童啊，他是子书家的少爷，子书玉衡，字夜明。”
“子书玉衡？姐，你刚和他说什么了？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南河笑道：“他非要和我打一个赌，我告诉他我的身份，而他用一个秘密和我作为交换。”
迎面一根树枝横在路间，常莫辞伸手一扶，等南河走过去才放下来，树枝弹了一下，惊起一二只栖息的飞鸟。
“他也亲口告诉你他自己的身份了？”
南河摇头：“这倒没有，他的身份是我自己猜出来的，不算交换。”
那么，他是出了多么诱人的条件才让南河愿意用自己的身份与之交换？让别人知道她是居风院的少夫人，太危险了。
常莫辞想起刚才玉衡对南河说的话，心里咯噔一声。
“你让他出卖子书家的秘密给张北辰？！”常莫辞脱口而出，而后不由得愣了愣，“他不是子书公子吗，为什么会同意这样的要求？姐，你是不是还答应他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