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至亭高中进士,回乡后成了一方州牧,对郭先生格外尊重,再加上郭先生的学生中有好些个都高中进士,于是杏山院的名气渐渐的大起来了,其他世家纷纷把孩子都送到了杏山院来。
世家们的期望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沉甸甸的,郭先生自然是不敢懈怠,对于学生们足够严格。
可是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学生们心中可以同时拥有理想和生活。
就这样,在杏山院里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天,似乎秋意又不知不觉浓了几层。
张至榭很快认识了一些新朋友,也终于有机会得见那一位“摇光姑娘”。生活看似每天十分有趣,其实也不惊不扰,这正是张至榭享受的生活状态。
到第十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正好第二天是半月一次的休沐,今晚不用特地早睡,晚上郭先生为了酬谢张至榭,特意准备了一顿家宴,请张至榭入座。
张至榭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你说郭先生这是做什么?他要酬谢我,请我吃饭,我可以理解;带上郭明礼一起,我也可以理解。可是喊上郭明仪是为什么?他不觉得我和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我会有点尴尬吗?”
张至榭揪住张北辰的衣角,“而且,据我这十天以来的观察,郭小姐都不和外姓男子一起吃饭啊,怎么今晚……我怎么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