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惊讶道:“你这么快就向你爹屈服了吗?!”
张北辰冲着南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来:“哪有。我是乖乖去参加秋闱了,但是我资质实在有限,进不了府学,可就不能怪我了。”
南河笑了,他果然狡猾。
笑到一半她忽然想起来刚刚张北辰问了自己什么问题。
“除了你,还有谁去参加秋闱了?”
“你的弟弟,我的弟弟。”张北辰抱着胳膊看着南河,“倒是你家公子,姓子书的那个不去。”
南河感觉张北辰有些话里有话的意思。她陷入了沉思:
留在杏山院,身份有些尴尬;跟着张北辰回去,身份还是尴尬。
南河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我还是留在杏山院吧。”
虽然留在杏山院面对郭明礼不大舒服,但是这也总比回去面对张至亭、陈河州等一群人来得好。
张北辰点点头:“也好,省得回去麻烦。”
南河“嗯”了一声。
“过几日我们参加秋闱的人都会和三叔一起下山,郭明礼和我们同行,你就留在杏山院里,照顾好自己。我结束秋闱还回来。”
一语双关。